妮妮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天下真是太小了,文国强竟然是爸爸的同窗。
文家有这么好的第二代第三代,这个家属的复兴指日可待,父母如果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哈哈――”文国强开朗地笑起来,“我和你爸爸是同窗,只不过我比他小几岁。当年你爸爸但是抢走了我们的班花,让我们非常恋慕妒忌恨啊!”
如果从政了,那就身不由己,权力再大又如何?何况,宦海的权力斗争,尔虞我诈实在是让民气力交瘁。
“孩子,你是好样的!跟着大伯学制茶,把凤凰单丛做好做精,此后不管碰到甚么困难,碰到甚么题目,都能够来找我。叔叔必然极力帮你。”文国强说。
这话一出,文国强的神采微微一怔,眼里的笑意也收了起来,继而看着文舟,沉沉道:“之前没有,今后能够有。之前没有考虑,现在能够考虑,你具有了从政的杰出前提,对基层很熟谙,对题目有精确的阐发和把控,我们最缺的就是你如许的干部。”
先容到妮妮的时候,文舟立马抢先道:“这是我媳妇儿,李妮妮。”
文国强盯着妮妮看了一会儿,感受这个女孩儿很面善,仿佛在那里见过。
一家人第一次如此高规格地欢聚一堂,文国强天然是配角。
文国群还没开口,看到文国强干了酒,眼里有泪花在转动。
文国强拍了拍文舟的肩膀,夸奖道:“文舟,好样的!叔叔为你高傲!三三公司的这个事情,你的调查非常详细,证据充分,将成为全行业的鉴戒,黑幕买卖和大肆净化环境,都是违规违法的,绝对不能姑息!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成果。”
第二天,文舟在海城再次被无罪开释。
文舟把想好的一肚子话吃回了肚子里。
文国群意味深长地看着文舟。
文舟回身,把她拥在怀中,沉沉一叹:“叔叔的意义是要我从政,这有违我心。你晓得,我从未想过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