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三扭过脸对我说:“你说完了吗?”
缉毒队长听我这么说,眼睛都瞪圆了:“你说的是真的?你是咋晓得的?”
然后将残剩的将近八百万归拢到一张卡里,以备不时之需。
“魏哥,我另有个不情之请。我在看管所时,有个极刑犯叫邱刚,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仿佛是平地的,传闻开了家超市,我想找到他,替亡人捎几句话。”
“能够!”
中间人韩六爷与凤姐和冯三都了解,从速回礼,然后做先容。冯三笑容可掬地与我和凤姐握手。
“宝贝,下一步筹算咋做?”
“真的假的呀。你想如何调查?用不消我派人共同你?”阿谁副队可捞到了个大案线索,立马来了精力。
“没题目,”魏哥利落地承诺了,“明天我给平地分局打个电话,你畴昔找他们办就行。”
那人说:“是的三爷,我去过阿谁村。”
这么多钱拿出来了,我这两把刷子,真的能让潘家感到疼吗?
我切近莉莉的耳根说:“跟你说实话啊,我去打赌!”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凤姐开车回到龙城。凤姐马不断蹄从速联络之前熟谙的几个玩“黑”的人,一个先容一个,最后锁定了XX区的冯三。
本来我感觉很费事的事儿,被冯三几句话就敲定下来。
“好,利落!”说着冯三站起家跟我握了握手,“实话跟你说吧,那潘家根儿也很硬的,要不我早就动他了。建国也是我兄弟,固然友情浅了点,但毕竟共过事。周六是吧,也就是大后天,早晨六点钟,我们庆丰村见!我另有事儿,先走一步,对不住各位了……”
接着做白道的事情。
席间,听我说着崔建国的事儿,魏哥眉头舒展。等我说完魏哥说:
“总不会去包养女人吧。你刚出来,用钱的处所必定多,我信赖你不会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