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这是李顺滑冰过量的启事,冰毒和可卡因还不一样,白粉是心机上瘾,而冰毒是精力上瘾,精力被节制了,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眼神,滑冰溜大了,眼神就会像李顺现在如许,我猜李顺昨晚或者下午又滑冰了。
我此时的表情比较轻松,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束缚了,终究能够分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段祥龙下注大,那些赌客就跟着下大的,段祥龙下小的,他们也跟着。
李顺好高兴,对我说:“这条大鱼开来是真正中计了,看来,之前他是没甚么猫腻,现在运气不再照顾他了。”
我乃至已经开端揣摩明天要夙起床先回家和父母话别,另有本身返来时候带的行李还放在家里,总之,我需求先回家一趟。然后,从家里直接去机场。
没想到,就在我分开宁州的最后一晚,俄然出事了。
我这会儿正凝神看着监控器屏幕,对李顺的话仿佛听而不闻。
“无话可说!”我淡淡地说。
我不大体贴其别人,重点存眷段祥龙。我感受今晚段祥龙是要大输的。
二子拿着李顺给的钥匙出去了。
李顺看了看屏幕:“咦――段祥龙今晚没带马子来,这是第一次他没带女人!”
因为段祥龙前几天持续输,已经没有赌客跟从他下注,今晚看他的手气俄然又好起来了,因而大师都又改了风向,很多人都跟着他下注,开牌也都是让他来看。
李顺在这边急了,二子和小五也来到监控室,看着李顺:“老板,如何办?场子里没法节制了,发牌蜜斯不管如何发,他们都能赢大输小,她们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叨教今晚还要不要持续开下去。”
我开口了:“你那滑冰……能不能戒了。”
李顺的逻辑让我无语,我摇点头,不再说话。
我看了一眼李顺:“段祥龙也滑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