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雪儿恰是这么解释的。雪儿说数学是统统学问的根本，你就算说话写字，说了几个字，写了多少笔，这也都是稀有的。”
柳如是点头：“这是当然。如果轻易浅近，又岂会只要花公子独能？”
柳如是洋洋洒洒，下笔千言。归恰是默写嘛，对柳如是毫无难度。但是字写很多了胳膊会累，并且写完了还得给陈沅讲授，那就不宜一次写太多了。
正负数的观点和一次方程组求解，恰是《九章算术》中《方程》一章的内容，这些用数字加标记一表示，比用笔墨表述，直观多了。
等陈沅讲完，柳如是略加回味，更是大惊：这一个时候就讲完了《方程》整章的内容另有充裕，岂不是九天便能够讲完《九章算术》？《九章》可不是蒙学课本啊，花雪的算术到底有多高深？
她实在想问会不会乘法歌诀，珠算之类的。不过柳如是连《九章算术》都看过，这两样是必定会的。
接下来天然是陈沅反过来给柳如是上课。
不过想到既然陈沅也才初学，这方面确切不必然比本身强，她又肯与本身切磋，也就没这么说，说出口的是：“那真是太好了！花公子想的太全面了。今后真是有劳mm了！”
柳如是惊奇非常，陈沅转述的花雪的说法与她一贯所知大相径庭：“与儒法两家？法家是如何回事？不是免除百家，独尊儒术吗？”
“这个雪儿也说过，他说儒家先人自称遵守孔孟之道，但实在施的皆是荀子之道。孔孟之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几近就烧没了。李斯留下的都是荀子一脉的儒生。而荀子之道，外儒而内法，实在是儒法并行的。免除百家的时候，实在只免除了九十八家，除了儒家，法家只是大要上免除了，实际反而更加重用了。因为免除本身，就是法家手腕，而非儒家。”
“是一种计数体例，约莫与算筹一样。雪儿教我的是他改进的计数体例，以此计算，比算盘还要便利。”
凡是的书院发蒙，每日上课讲一节，恰好一个月三十天讲完。但是陈沅戏词背了很多，在记诵上很善于，柳如是就加到了五节。这也是家教与书院的辨别，针对性更强。
陈沅对柳如是道：“柳姐姐，我跟你说说雪儿教我的东西，你看看你要学甚么。”
“嗯，有。《方田》《粟米》还好，《衰分》就有些茫然……”
柳如是听到最后两眼放光，她差点就说：“你还是别教我天文了，教我兵法韬略吧！”
“本来如此。”
花雪教过陈沅的东西总量未几，但也分门别类，相称庞大。
陈沅心道公然被花雪猜中了，柳如是竟然抱负弘远，最喜好的是兵法韬略。
“天文地理我明白，这数学但是指算数之学？物理是指格物之理？”
柳如是因为是自学的《九章》，对于这些美满是一头雾水，经陈沅一讲，顿觉茅塞顿开，过去含混之处，尽皆了然。
陈沅从速打断：“姐姐且慢！姐姐说的是《九章算术》吧？雪儿教我的却不是这个套路。”
“别的呢，雪儿说柳姐姐你能够对兵法韬略特别有兴趣，不过这些雪儿固然教过我，但他说以我的程度，还不敷以教你，只能说能够把所学跟你切磋。最后呢，雪儿还说但愿你也跟我学技艺，毕竟，大灾必有大乱，有技艺傍身安然很多。”
柳如是学会阿拉伯数字及运算体例，特别是竖式，尝试着做了几个乘除，这才信赖这类体例公然精美，内心对花雪的才调更加叹服。
“姐姐晓得天竺数字吗？”
花雪被夸，陈沅也高兴：“雪儿说要学会灾情瞻望，最根本的两门学问叫做数学和物理，接下来另有天文和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