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视野跟着那支笔划了个抛物线，就见它落在“空中”上像掉进了水里一样溅起一阵波澜，随后消逝不见。
江涛了然：“但是这位看起来并不像。”
固然离得不近，但袁守中把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笑道：“那就要问我手里的这支笔了。”
普通高中男生的女神都是演员艺人甚么的荧屏角色，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把婉清当作女神的，说的还这么正大光亮。
第一个音节响起，苏苗就浑身一震，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下一秒，袁守中呈现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导了一下她的额头。
江涛一眼瞥见了她红到耳根的脸，感觉有点好笑，略微拉开了些间隔：“抱愧。”
苏苗低头扯了扯衣角：“……没事。你方才问甚么来着……”
“问完了？那就都归去吧，内里的人还在等你们呢，别让他们等急了。”
袁方生撇撇嘴，这才罢休。
三人不约而同的反复了一遍。
苏苗微愣。
说完，他的身影就在原地淡化，一个呼吸的工夫，就完整看不见了。
“行了。”袁守中顺手把那支笔一抛，“题目处理，你们都归去吧。”
“笔？”
袁方生一把抓住他：“等等！你还没解释呢，她到底是甚么人？我不信赖她是我的婉清先生！另有刚才那支笔，去那里了？！”
于晴哈哈笑着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把人从桌子上挽救下来。
苏苗：“本来如此……”
阿谁年代的知识分子，有很多还是喜好这类调调的，有好几位名满天下的才子都是闻名的渣男，因为影响实在不好，还被上头的大佬点名攻讦过。
袁守中只当没瞥见她满眼的肝火：“这个本来就不属于你，不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