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才等人鱼贯而入,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等着瞧吧!”何敏才晓得说不过林重,冷哼一声便分开了。
“疯子。”林重忍不住骂道。
“刀泽,钱剑行那些废料妙手都被打倒了,轮到你出场了。”何敏才看着神智不太复苏的刀泽,提示说道。
找人干架都能做到这么固执,全天下估计也只要刀泽这个怪胎了。
世人目瞪口呆,你特么这是开房还是干架?干个架还怕人瞥见吗?真是奇葩。
何敏才也号召几个保镳跟上,筹办去看一场好戏。
都醉成这个鸟样了,还能打吗?何敏才目瞪口呆。
“少说废话!我等明天已经等了好久了,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刀泽用刀一指林重,神情严厉的说道。
前次,林重能打赢刀泽,是因为刀泽中了激将法,招数乱了,才被林重击败。
刀泽一张口,何敏才就感受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他给熏吐了。
“这里人太多了,能不能换个处所?”林重晓得明天这一战躲不畴昔了,便一指左边的房间,说道:“敢不敢在内里跟我打?”
“你真的要跟我打?”林重问道。
“他还在房间里,一向都没出来。不过他刚才叫兄弟们去给他拿了几瓶酒,这个时候有能够在喝酒。”保镳没有坦白,把事情原本来本的说了出来。
有几个保镳,就守在刀泽的门口。
连输了两局,钱剑行脸上无光,没有脸面再跑出来发言了,缩在阿谁角落里一言不发。现在,他只但愿刀泽能把林重弄死。不然,今后他都没有脸面在扬州混了。
“快开门,我们出来找他。”何敏才对身边的保镳说道。
保镳们拖着刀泽来到洗手间,按着他的脑袋,用水龙头冲了个五分钟,刀泽才复苏过来。
“刀泽呢?他上哪去了?”何敏才问道。
等了几分钟,房门都没开。何敏才也是懵了,莫非刀泽已经喝醉了?这可就大事不好了,喝的烂醉如泥,还如何跟林重打?
“不不……不碍事!”刀泽暴露一张笑容,张大嘴巴对何敏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