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狐脸突然变色，大声道：“等等！若老身承诺为你办一件事情，你肯……放过老身么？”
老太太瞪眼道：“你莫非信不过老身吗？”
陆凡点头：“恰是。前辈既然与苏家有缘，为甚么不让这缘分变成善缘？以德抱怨、兵戈化财宝本就是大功德一件，何况前辈您收了苏雨绮为出马弟子，还能让她助您修行，这对您也是有好处的啊。”
陆凡笑而不语，心说，你是个老狐狸，我如果随随便便就信赖了你，那不成了傻子？
苏雨绮一看，吓了一大跳，要不是陆凡在中间扶着她，她就跌倒在地上了。
想了一会儿，陆凡开口说：“好吧，前辈，我同意你的提法。”
“雨绮，狐仙儿是‘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之首，你做了胡三太奶的出马弟子，今后好处多着呢，太奶必然不会虐待你，我说得对么，太奶？”陆凡笑说，他手里还攥着那一道“甲申文长诛邪符”。
陆凡将她拉起，扶她来到那胡三太奶的面前，说：“雨绮，来，见过你师父。”
“……罢了，输就是输，要杀要剐，任你措置吧！”狐妖老太太说。
陆凡闻声“抨击”、“不死不休”等字眼，也不由得微微变色。
苏雨妮在旁看得是满心迷惑，摸不着脑筋，方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一人一妖，现在如何却面劈面聊起天儿来了？
若那些狐妖抨击起来，那可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若伤及无辜的苏雨绮、苏雨妮姐妹，难道更糟？
陆凡悄悄松了口气，如许免除很多难堪。
陆凡点点头，说：“南有茅山道，北有出马仙。我听师父说过出马仙的事儿。老仙儿收弟子，老仙儿若要弟子好，可令弟子飞黄腾达、青云直上；老仙儿若用心抨击，想把弟子当主子使，也可害得弟子家破人亡、不得翻身。以是我不能坐视你侵犯苏雨绮而不睬。”
老太太问：“你……你要如何？”
陆凡笑说：“前辈能为我办甚么事？”
然后看了看已经被苏雨妮穿上了睡裙、盖着被子、躺在苏雨妮怀里还是昏倒的苏雨绮，说道：“来，让你姐姐，去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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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找上那姓苏的小花蓉，天然是为了收她当老身堂口的出马弟子。”老太太咳嗽两声，说道。
老太太说：“嗯，那你要老身为你办甚么事啊？”
陆凡说：“没事儿。”
旋即，老太太就明白过来了：“小羽士，你的意义是要老身收她为徒，好生待她，乃至当她家的保家仙，保她家宅安然、人丁畅旺，是么？”
这那里像个坑人害人的狐妖，完整就像个社区里的恶棍老奶奶。
“前辈，我只是想问问，您是如何找上我那朋友苏雨绮的，又为甚么关键她？”陆凡沉吟半晌，问道。
狐妖老太到了这步地步还能放出狠话来，倒真不简朴。
“吃紧如律令！”
它自知没法脱身，干脆也就实话实说了。
“丁未叔通清灵符”见效。
“前辈，据我所知，给老仙儿当出马弟子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不晓得您……”陆凡看着它，又问。
老太太想了想，感喟道：“唉，好吧……老身修炼了几十年，却没想到有如许一天……”
说着，一边从衣兜里取出一道黄符：“这是‘甲申文长诛邪符’，上有六甲阳神之一扈文长的神力，一道便可让前辈灰飞烟灭，不必刻苦的。”
老太太一规复自在，立马“哎哟哎哟”地叫喊着坐在床上揉捏起本身的腿脚和身子来：“哎哟，小羽士，你差点儿要了你太奶我的老命哟！你太奶我的这一身老骨头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