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该死。”袁英点头如捣蒜,又慢悠悠地戏弄,“可惜啊可惜明天只要你一小我爽,便宜你了。”
直到浴室里不普通的热气平复下来,袁英又笑了,“阿千,你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痛不痛?”袁英低头亲吻那一片深色的皮肤,“阿千,痛不痛?”
两人也不想着洗个美美的鸳鸯浴的事了,何墨千草草冲洁净身材,接着帮袁英简朴洗濯了一下,跟袁英的主治大夫联络了时候。
袁英的手抚摩过何墨千的肌肤,指尖仿佛着了火,所到之处,何墨千的身材出现浅浅的粉红色,诱得袁英食指大动,转而去啃咬她苗条的脖颈。
“它它它有知觉了”袁英冲动地握着何墨千的手,“阿千,我的腿能感受痛了!”
她的左手抱着何墨千的腰,右手摸到何墨千的后背,工致地解开窄窄的排扣,红色的肩带失了束缚,从何墨千的肩头滑落,慵懒地挂在她的臂弯里。
袁英悄悄舔舐着何墨千小巧诱人的喉结,喉咙里咕隆出连续串的轻笑,“阿千,你身上热起来了。”
“阿英你如何了?那里不舒畅?”何墨千顾不上衣衫不整,蹲在袁英腿边严峻地问。
就如许,才刚从病院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庆贺的二人,又仓促回了病院。
“没事,就是腿有点疼”袁英惊呆了。
“以是你得快点好。”何墨千舔了舔袁英的喉咙,唇角上扬出一个放肆的角度,“等你好了,姐姐带你爽上天。”
浴室里被何墨千收回的羞人声音填满,直到袁英把她奉上了一次又一次极致的欢愉。
“太好了太好了!”何墨千冲动得热泪盈眶,“快清算洁净,我们现在就上病院!”
“阿英,别闹了,你你再不沐浴真的要感冒了”何墨千内疚地躲闪,红着脸想站起来,不料被袁英拦腰抱在怀里。
嗯,不过也不算没有庆贺吧?袁英摸着下巴,看何墨千慌里镇静中脖子上没有遮住的吻痕,表情大好。
“不痛。”何墨千闭着眼苦笑,“阿英,我是不是很丢脸?”
“腿如何了?是不是出事了?阿英你别吓我!”
袁英被她逗笑了,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嘴边亲了亲,“好,这但是你说的。”
“你该死。”何墨千满身还流露着高|潮过后的酸麻,眼中波光委宛,含娇带嗔的那么一瞥,袁英的魂都被勾了去。
“袁英!你别别过分度了!”何墨千伸开水润迷蒙的双眼,双手抵在袁英肩上推拒。
她们在浴室里头待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何墨千一向坐在袁英腿上,这时候规复了神态才开端担忧起是否把袁英的腿压坏了这件事,从速起家,袁英俄然眉头一皱。
她不成置信地看看本身的腿,“阿千,我的腿”
“呵呵。”袁英笑了,“这就叫过分了?待会儿让你晓得甚么才是过分。”
“”不丢脸。”袁英昂首亲了亲何墨千的上眼皮,扣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向上,抚摩着那些漫衍麋集的陈迹,“阿千,我真想把你吃下去,全数吞进肚子里。”如许就再也没人能伤害你,再也没人能发明你,再也再也没人和我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