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门路的绝顶,一扇开着的大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透着亮光。
“现在,你有所体味了吗?”我问。
乌鸦那张可怖的脸抽搐了几下,然后缓缓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南王爷惊骇的问。
一大群手持枪械的保护堵在了房间门口,全都是瞪大了眼睛。
阿谁男人的背后是一面庞大的落地窗,落地窗上面不断的呈现水迹,看来内里是下着暴雨的。
沿着向上的门路一向走,我身上的血迹顺着门路滴答而下。
然后我持续挥刀,耐烦的凌迟着乌鸦的后背。
我把那张脸皮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然后一刀捅在乌鸦的那颗跳动着的心脏上。
划,划,划,再挑。
不管乌鸦再如何看破我的招式,在他手上的剔骨刀捅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老是能不成思议的做出反击来。
随机,我抬起手里的剔骨刀,结健结实的一刀斩下。
不过从乌鸦的神采来看,我的虐待体例仿佛并没如何有效果。
南王爷抓住我胳膊的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南王爷松开了双手,胳膊垂下,脑袋也歪向了一边。
我脚步迟缓的走到了乌鸦的身后,然背工起刀落,一刀砍在了乌鸦的右腿上。
乌鸦一个侧身,手中的剔骨刀向着我的心脏位置刺去。
我微微扭头,让乌鸦手里的匕首偏离了一点,然后钉在我的脸颊上。
乌鸦不断的嘶吼着,眼看他的全部背部的皮都已经活生生的被我剥了下来。
“看来你对疼痛的了解还不敷。”我对正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的乌鸦说。
我缓缓拔出了那把剔骨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上面温热的鲜血。
简朴的说,就是完整不折不扣的,异变的丧尸之躯。
短促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另有相互呼喊的声音。
乌鸦冲向了我,速率快的让人看不清。
应当是刚才剥皮的痛苦过分狠恶,接下来不管我再如何折磨乌鸦,乌鸦都是不发一声了。
“任务完成,乌鸦杀了南王爷。”我自言自语着说。
“你之前明显说,你看到的,我的灭亡前兆,是斩下我的右手和左腿……”乌鸦气若游丝的说。
乌鸦的瞳孔刹时收缩,然后慌乱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我不会杀你。”我说。
“王爷……王爷死了,被乌鸦杀掉了!”一个保卫惊叫。
“我失算了,你竟然是冲破了痛苦的极限,演变成了一件艺术品。”乌鸦喃喃着说。
我低头,看着缺了左手和右腿的乌鸦。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痛觉,那意味着我的反击已经不需求神经的判定,而是大脑直接下达的号令。
我握紧剔骨刀,再度冲向了乌鸦,速率迟缓,脚步倒是非常的沉重。
“看来我造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怪物出来啊。”乌鸦沙哑着声音说。
乌鸦回身,左手的匕首刺向我的左眼。
还是是他特长的预判出招和快速反击,不过这一次的环境倒是大不不异了。
这是自从这场战役产生以来,乌鸦第一次对准我的关键停止进犯。
把乌鸦后背的皮肤和肌肉构造全数都切开了以后,已经能够从后背肌肉那仅剩的一点红色纤维的裂缝间,看到乌鸦那颗跳动的心脏。
我松开牙齿,短刀叮叮铛铛的落在了地上。
乌鸦的两颗眸子子内里,闪动的再也不是从刚才开端的气定神闲了。
每画出一个十字,我就用刀尖挑起十字伤口的中间部分,然后用两根手指夹住,用力的一撕,那样的话,就会有一大块带着血肉的皮肤被我撕下来。
“那不是乌鸦,他只是把乌鸦的脸皮黏在了他本身的脸上。”另一个保卫说,双手连带着枪械一同狠恶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