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乌鸦再如何看破我的招式,在他手上的剔骨刀捅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老是能不成思议的做出反击来。
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张檀木书桌前面,提笔写着甚么东西。
但是我手里的剔骨刀已经是再度砍向了乌鸦的右手手臂。
乌鸦不断的嘶吼着,眼看他的全部背部的皮都已经活生生的被我剥了下来。
乌鸦回身,左手的匕首刺向我的左眼。
然后我冲了畴昔,南王爷伸手按下桌子上面的警报的同时,我也已经把剔骨刀捅进了他的心脏里。
沿着向上的门路一向走,我身上的血迹顺着门路滴答而下。
走到了门路的绝顶,一扇开着的大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透着亮光。
一大群手持枪械的保护堵在了房间门口,全都是瞪大了眼睛。
在刀尖上的脸皮,定格的神采非常让我对劲。
“那不是乌鸦,他只是把乌鸦的脸皮黏在了他本身的脸上。”另一个保卫说,双手连带着枪械一同狠恶的颤抖着。
还是是他特长的预判出招和快速反击,不过这一次的环境倒是大不不异了。
我身上有十二处新奇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了,而乌鸦身上只要五处伤口,却都是在不断的滴血。
“嘿……嘿……宰了……我吧!”乌鸦吐出一口鲜血。
我缓缓拔出了那把剔骨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上面温热的鲜血。
“去死!”乌鸦狰狞着说。
“王爷……王爷死了,被乌鸦杀掉了!”一个保卫惊叫。
“我不会杀你。”我说。
但我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刀刃,刀刃压根就没法挪动分毫。
划,划,划,再挑。
乌鸦那张可怖的脸抽搐了几下,然后缓缓后退了几步。
简朴的说,就是完整不折不扣的,异变的丧尸之躯。
我抬起脚,一脚踢在了他的右腿膝盖上,脚尖正中膑骨的位置。
“看来你对疼痛的了解还不敷。”我对正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的乌鸦说。
我来不及闪避,眼看刀刃离我的鼻尖只要一厘米。
“嘿嘿,我是乌鸦,你们没有认错人。”我伸出脑袋,像他们揭示着我的脸皮。
出了拷问室,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乌鸦在前面疾走,我在前面紧追不舍。
乌鸦的瞳孔刹时收缩,然后慌乱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把乌鸦后背的皮肤和肌肉构造全数都切开了以后,已经能够从后背肌肉那仅剩的一点红色纤维的裂缝间,看到乌鸦那颗跳动的心脏。
就如许,两小我的兵器此时再次互换,不过我们两小我的战役状况倒是大不不异了。
南王爷抓住我胳膊的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南王爷松开了双手,胳膊垂下,脑袋也歪向了一边。
“一刀扎在我的心脏上面,处理了这统统,不然……你还能有甚么体例折磨和热诚我?”乌鸦强撑着收回一声嘲笑。
乌鸦的半个小臂直接被我砍了下来,血液飞溅。
然后我持续挥刀,耐烦的凌迟着乌鸦的后背。
短促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另有相互呼喊的声音。
乌鸦痛苦而又绝望的大呼。
然后我再次横起剔骨刀,对着乌鸦还具有的右手和左腿缓缓的切下去,像是切火腿普通,一刀一刀的,切成肉片。
然后我抬起手里的剔骨刀,用刀尖谨慎翼翼的在乌鸦的后背上划着十字。
“看来我造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怪物出来啊。”乌鸦沙哑着声音说。
“我失算了,你竟然是冲破了痛苦的极限,演变成了一件艺术品。”乌鸦喃喃着说。
阿谁男人的背后是一面庞大的落地窗,落地窗上面不断的呈现水迹,看来内里是下着暴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