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珊咬了咬花唇:“你底子没有把我当你老婆,你把我当傻瓜一样对待。在台湾产生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你觉得我不晓得吗?”
“去哪儿?”刚问了一声,一阵香风便已飘走了。
“这么多天,你为甚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在你内心我就那么无足轻重吗?”说到这儿,一滴晶莹终究跨过眼眶,顺着洁白的脸颊滚落。
叶承欢头皮一紧,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火,一拳把车载电视打个稀巴烂,随便一扯,把电视连着电线生生扯了下来,顺着车窗丢了出去。
叶承欢摇了点头,表示很无法,不过他对女人的善变早就免疫了,早就到了“阅遍天下好片,心中无码”的境地。
他感觉本身很不争气,在天仙一样的老婆面前甚么逆鳞都没了。
叶承欢俄然明白一个事理:天下上最不是人的就是人。
飞机腾飞的时候,刚好下着细雨,窗外的台北全在一片烟雨中,越来越小,垂垂地缩成一个点。
搔了搔后脑,讪讪的道:“人家这不是怕你担忧么……”
叶承欢愣住了,没想到一句偶然的话会惹来她这么激烈的反应,“甚么意义?”
“现在表情好些了吗?”林佩珊避开他的目光,轻悄悄的问道。
但人是人,买卖是买卖,就算叶承欢再如何不乐意,也无毛病赵雅琳作为东方国际的全权代表,在第二天和洪基电子签订了和谈。
林佩珊还是第一次遭到他的摈除,仿佛被电击似的呆在原地,面色惨白,泪光盈盈,心一点点沉下去。
去往机场的出租车上,车载电视刚好播放着詹洪基正式就任台北市长,对着国父画像举手宣誓的画面,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两个儿子都没了,为了台北市民的新福祉还要强颜欢笑,六十岁的白叟不幸啊……”
半晌,叶承欢才分开她的嘴唇,眼里蒙着层潮雾,脸上的神采非常暗淡。
叶承欢摸着下巴,皱眉道:“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