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副鄙陋的笑容,赵雅琳除了惊骇以外,更多的是恶心。
他顺手把吸满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属托盘里,“这是我的小风俗,每次发挥“才调”的时候,都要把全过程拍下来,还要事前汇集尝试工具的血样标本,以满足我的保藏爱好。上面,我们要正式进入游戏环节了。不过事前请你本身选好游戏东西。”
幸亏他对女人的免疫才气超强,很轻易调剂本身的心境,男人就仿佛蜂窝,一旦有了空地,总要有女人来弥补,以是等车子不知不觉来到意乱情迷时,他根基已经无碍了。
她正坐在一张铁椅上,铁椅在一件密室的正中心,劈面的墙壁上摆着各式百般叫不着名字的刑具,右边的破木架子上摆着一排排大大小小的医用玻璃瓶,内里用福尔马林浸泡着分歧形状的器官。第一眼,还觉得是植物的,第二眼,就看到一只瓶子里鲜明泡着一枚人的手指!
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摸出支玻璃小瓶,在手里晃了晃:“晓得这是甚么吗,这瓶叫“东洋花痴”,日本入口的好东西,只要喝下去不出两分钟就会见效。嘿嘿,到时候你会求我……”
“下贱!”赵雅琳怒不成遏,脸颊潮红,更增了几分魅惑。
沉寂、孤傲和未知的惊骇,最轻易吞噬人意志,她大声呼救,除了听到本身的覆信以外,再没别的动静。
看到他满脸鄙陋的神采,赵雅琳的心一下缩紧了,固然已经猜到甚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声:“你要干甚么!”
赵雅琳神采通红,咬紧牙关,一声不响的别过脸,几滴晶莹无声滑落。
出了公司大楼才发觉衣服有些薄弱,她呵动手,紧了紧衣领,快步走向地下泊车场。
男人一把撕掉她的左袖,望着乌黑的藕臂吞了口口水,然后谨慎的把注射器针头刺进皮肤,渐渐的为她抽血,他仿佛很享用这个过程,是以行动很慢很慢,但对赵雅琳来讲却非常煎熬,看着她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听着她嘴里的闷哼,棍儿发青凸起的眼窝里,那对贼溜溜的眼睛在发光。
叶承欢翻开天窗和两边的车窗,把一曲美国老牌乐手邦乔维的歌声开到最大,一起奔驰,感觉内心镇静了好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