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让人去一趟问秋堂,让方氏把抄好的经籍拿来我看看。”
这时,有丫头给凤笙上了茶。
这在熙梧堂算是罕见事,毕竟老太太是长辈,凤笙做孙儿媳妇的,在哪儿都能喝茶,唯独这里,是没有茶座的。
凤笙点点头,让知春帮她清算,也筹办回问秋堂。
期间,凤笙借口如厕,带着知春临时分开。
“承诺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冒昧上门。”
孙快意和孙如画也就对峙了半天,就对峙不住了。
“老太太,您如何承诺三女人和四女人了,这不是……”周妈妈给老太太捶着腿,话说得欲言又止。
这几日凤笙也抄了两卷,便让知春拿上,去了熙梧堂。
老太太站起来,在堂间来回踱步,明显心中不平静。
“本来是如许。”方凤笙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在孙如画身上停顿了下。
真正的天潢贵胄!
“你问这个做甚么?”
未几时,几个小厮和婆子抬着桌椅出去,明显是早有筹办。
“你既晓得,还来问我。”
“三女人和四女人很勤恳,并没有给孙儿媳添费事。”
以后,两人倒也勤恳,问过凤笙后,就拿着经籍抄起来,公然做到了不会打搅凤笙之言。
提起这个,孙快意就是满腹怨怼,明显是两人同去, 孙如画没伤着, 反倒她被摔了个屁股朝地。这几日府里传得沸沸扬扬,脸都丢没了, 不免有点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