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问秋堂,熙梧堂来人了,说老太太请四奶奶畴昔一趟,想看看经籍抄的如何了。
提起这事,老太太神采当即阴了下来:“宋氏真是个没用的,把四丫头教得如此天真烂漫,大房那一屋子人上高低下,没一个是好的,三丫头干甚么事都怂勇着四丫头在前面打头阵,本身缩在前面坐享其成。可这类事,到底见不得人,若只是四丫头一个,太刺眼,有三丫头陪着,还能讳饰一二。”
“可不是,奴婢虽不识字,但看这上面的字跟画儿一样。”
孙如画在床沿上坐下, 拿着团扇给孙快意扇风, 轻声细语道:“四mm,实在我本日来,也是有件事。”
“老太太嘉奖了。”
孙如画仿佛也看出这些, 满脸惭愧道:“都是我当时没护住四mm,不然四mm也不会摔成如许。”
“凤笙的字写得真好。”老太太爱不释手地翻着,对周妈妈说。
这在熙梧堂算是罕见事,毕竟老太太是长辈,凤笙做孙儿媳妇的,在哪儿都能喝茶,唯独这里,是没有茶座的。
“本来是如许。”方凤笙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在孙如画身上停顿了下。
“那人就是个匪贼,瞧把女人的手弄的。奴婢让女人跟老太太请辞,您也不听,总要把手养好了再来抄经啊。”
“皇子的爱好让人难以揣摩,我现在只能留意有二在,起码能赛过阿谁一。方凤笙是个聪明的,她不是想替她爹昭雪吗?这是最好的机遇,只要能博得三皇子的宠嬖,别说昭雪,当了主子娘娘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