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苍,也是刘氏的公爹,也是方凤笙的二堂叔公。
折扇已经有些陈腐了,是沉香木做的扇骨,因长年被人手捏汗揩,上面有一层光润浓烈的包浆。扇面是宣纸做的,正面是一副雅竹图,后背则写了两行字——天赋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
“唉,你这孩子……”刘伯叹了口气,往里让了让:“你们先出去吧,别让人瞥见,你不知自打你爹出了事,族里便束缚统统人深居简出,恐怕肇事。我这就去通报二老太爷。”
“我不跟你说,你个小丫头电影懂甚么,归正你从速给我走!”
“我如何欺人太过了?”
马车在祖宅大门前停下,方凤笙亲身下车叩响了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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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少爷我惹怒的或人?”
凤笙姿式熟稔的散开折扇,摇了摇:“是找甚么人?这车中只要我和两名书童。”
走过一座牌坊,就是方氏族人的堆积地。
“现在已经不是了,几位族老说你爹倒行逆施,竟犯下那等要抄家砍头的大罪,为了不连累族人,几位族老已将你爹在族谱上除名,你爹族长之位也已易人。凤笙,你别说三堂婶说话刺耳,你也要考虑我们的难处,你还是快走吧,别连累了别人。”
“这——”
车外,赶车的禹叔问:“少爷,我们现在去哪?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找个处所歇脚?”
比及了城门处,他终究明白方凤笙的意义。
为首的门卒对身边的人投以眼色,那人摇了点头,门卒挥挥手,表示能够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