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愁闷的是，每天傍晚王玲都会来黉舍，在校门口等杜若放学，看到杜若和她在一起，笑的非常和顺客气，嘉奖她的话和感激她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感激她在黉舍照顾杜若，又说她们姐妹情深。
杜珵珵一走，杜若就变了神采，嘲笑了一声：“她就是再好，也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只要她和杜若在一起时，王玲的眼里根基上只要她，和顺慈悲，就像每一个标准的母亲……圣母。
好到，比对她亲生女儿杜若还要好。
他有些谨慎翼翼地摸索地问：“珵珵晓得我在笑甚么？”
杜珵珵感受明天哥哥怪怪的，也没有在乎，拿起纸巾如平常一样在唇边拭了拭，持续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