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说得有理。”秦则宁淡道，“不如把不相干的人先打发走，我们再话旧？”
这目光让卫碧有些恶心。
“你不该来这期节目。”船到湖中心，秦则宁开了口。
这有些超出她的预算。
秦季仁笑着点头：“则宁，卫蜜斯固然与你陌生，倒是我的高朋。好不轻易齐聚一堂，天然不是甚么不相干的外人。”
卫碧却俄然惊醒：“――谁？！”
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她的冷淡。
卫碧满身生硬，咬着牙才忍住不抽回击。
秦则宁轻笑起来，抓过了她的手腕，从湖里舀了一点水，替她洗濯手腕上的擦伤。
夜色深沉。
他说：“这一次节目，我的确收到过一些动静……以是……”他微阖眼睑，却没有说下去。卫碧仿佛已经听完了她有兴趣的部分，温馨得像是睡着了。
划子摇摇摆晃靠了岸。接下去又是冗长无停止的长途跋涉。不过幸亏有了这一个大湖作为较着的地标，那一份残破的舆图总算是派上了用处――顺着湖泊往再翻过一座山，就是目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