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她低声开口:“小萱。”
“如何能够……”曾明书嘶声道,“不成能的……你……你没有证据!”
说着说着,她竟声泪俱下。
那人斜斜瞥她一眼:“我方才弹错了三次……”
虽是打小儿练出的孺子功,但也已数年不碰,练了好几天还是手生,完整分歧适她的等候。此人竟然还夸?真是让人脸红……
牟颖站到那人身侧,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牟颖笑着拍拍她的背:“哇,这么快就不哭了,真乖,阿姨给你糖吃。”
那人不说话,却侧身过来抱住了她。她手足无措地抚着那人的背,急得语无伦次:“如何了如何了?如何又哭了?”
话音温和,语意却锋利。按住心头的怒与恨,按住那些不甘与烦恼,她低头求恳:“姑姑知错了。本日便退出曾氏,把统统交还给你。我认输,只求你罢手。”
“早晨十点二十三分至二十五分,您用手机收集查询了数个网页,大部分触及的都是一个题目――心梗导致心源性猝死需求多久。十点三非常零五十五秒,您拨通了120抢救电话。”曾以萱冷声道,“我说的对吗?姑姑?”
“好!好!好一个不死不休!”曾明书大笑起来,“够狠!够狠!”
见那人没有反应,她咬牙又道:“你就这么想要把姑姑跟表哥送进监狱么?我们毕竟是血肉嫡亲,同气连枝……”
“小萱。”她又叫了一声,尽量诚心肠道,“你要如何才肯饶过姑姑?”
钢琴声婉转动听,纤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缓慢舞动。琴前坐着的人微蹙眉头,弹得很当真。
那些逝去的光阴像是一个甜美的诱~惑,让她迷恋,不忍分开。如果,统统都没有产生……
“……”牟颖一时不知说甚么,半天赋道,“我明白。我明白。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你。”停一停,又道,“难过就哭一会儿吧,我给你数秒。”
“您有没有想过,那件事被我爷爷晓得了会如何样?”曾以萱好整以暇,抬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