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坐起来。”
“本来是它!”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虎魄,真是太贪吃了!”兰倾阙一边抱怨一边清算餐台上的狼籍。
心头蓦的一震,只觉白云汐的左手手心因长年持枪而显得格外粗糙,仿佛烙铁普通印在自已腕间,而右手间的赤手套兰倾阙许是因为心机感化,竟感觉非常刺眼,他太清楚手套上面藏着甚么了,这三年时候,汐儿还是忘不了阿谁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呵呵,毕竟孩子都有了・・・・・・兰倾阙低下头,看着汐儿,等她说话。
“该死!”
白云汐抬手,但是,却衰弱得连杯子都快拿不住。兰倾阙抢过她手里的杯子,将杯沿靠近她唇边。
兰倾阙神采一沉,恨恨一顿脚,低咒声:
白云汐抿紧薄唇,忍着疼痛不说话。兰倾阙想了想,又说:
“汐儿如何了?”
兰倾阙见状,从速倒了水,拿了吸管插进杯子里。白云汐一脸奇特的瞪着那根吸管,眉头渐渐蹙紧。
全部屋子里都温馨无声,仿佛光阴就此停驻,就在兰倾阙神经紧绷到极限的时候,俄然闻声厨房里一声极低的咪呜。
“虎魄!你给我下来!”兰倾阙怒声一吼,惊得虎魄触电般的弹跳起来,警戒的瞪着兰倾阙,如临大敌。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厨房去,只见虎魄正趴在厨房的简易餐台上,一脸满足的舔着嘴巴。中间一只瓷碗侧翻躺在那边,而她盛在碗里的乌鱼粥,已经不见踪迹。
“才不会,我喜好那样的阙哥哥。”白云汐娇嗔的笑着,若说她的阙哥哥因那对紫金异色双瞳被亲人视为妖孽,那她白云汐一头乌黑色头发,外加天生的催眠才气又算甚么?
白云汐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乖乖喝水。放下杯子,他又拿出桌上袋子里的消炎药和止痛药,谙练的掰开给白云汐灌了下去。
“快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端粥来。”
兰倾阙愣了一下,不由神采微变。莫非有人突入?兰倾阙站在那边,身子绷得紧紧的,一副筹办随时与之冒死的架式,汐儿身上有伤,莫非此次他的才气真的要透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