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浊音固然心机庞大,但是到底在冥界至尊位置上坐了八百多年,还是很有震慑性的,但――底下站着的麒洛却没有被吓倒,笑话,他到底在魔尊部下奉养了快一千年了,他起家那会儿,这个‘小孩’还不知有没有断奶呢,不过――麒洛把本来傲岸的头颅又一次放低,他是来求人家办事的,不是来挑衅惹事的,他不能健忘魔尊的嘱托。
“我能够以为冥王大人,您在明知故问吗?”麒洛还是低着头。不过说的话倒是越来越冲,实在他的内心也在犯嘀咕,为甚么在面对羽贺浊音的时候,他就安静不下来,并且非要触他的霉头?
“如果你非要这么以为,那么――我在求你。”麒洛再次低下头,心中思路万千,却都是在猜想羽贺浊音牵挂的那小我,他到底是如何了,老是如许静不下心,这类感受真的是......唔,既庞大又冲突,但是他有些惊骇和猎奇,这类感受是他向来没有打仗到过的。
“......”麒洛沉默着偏过甚去,无声的抵挡着,他感觉这是一种屈辱,现在的他还不晓得冥后的位置对于他本身是多么的殊荣。羽贺浊音拍鼓掌,恰好,他刚才只是一时嘴快罢了,“我能够给你的主子找个好处所,但你得乖乖给我待在地牢。”
羽贺浊音来到麒洛身边,手指悄悄勾起麒洛的下巴,“倒是长的有几分姿色,做我的冥后如何?”问出这句话后,连他本身都有些惊奇,天帝给他送过来的姬妾比这小我美的有很多很多,但是他向来没有让她们触及到冥后的位置,此次他开口竟然是冥后,并且是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