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郝欢乐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让人如此打量重点部位,脸上烧红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紧紧护住了小含蓄。却不想下一刻,手上一疼,一股不小的力道将她的手吃紧拉开,稳稳的搁在另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上。
“本来你喜好大胸。”
“刚才打水时不谨慎烫到了。”郝欢乐的气场刹时弱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心被闻人语细致微凉的掌心托住,手背是火辣辣的灼痛,让她一阵恍忽,既有受宠若惊的冲动,又有火烧火燎的剧痛,像是奖惩本身先前未作任何措置。她只好扯开一丝苦笑,“也不是很疼,随便冲下凉水就好了。嘶――”
闻人语听而不闻,手上又加了力道。
那算甚么,我也会啊。哪个水龙头出的水更热水柱更集合我都分得出。郝欢乐内心悄悄吐槽,深深不满阿谁受闻人喜爱的荣幸儿,嘴上说出的又是别的话“暖男一个啊,那闻人你就因为被那一壶壶热水熔化了,开端贤惠的为他备药了。”语气微酸,提水这活本身可没少干,可惜同人分歧命啊。
闻人语脚步微顿,转头扫了一眼懒懒瘫在坐位上的淮经理。或许她的目光过分冰寒,昏昏欲睡的淮经理打了个激灵,赶紧站起家道,“闻人状师你放心,手机我替你看着,甚么东西都保管丢不了。”换回一句淡淡的“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