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着等着,就发明不对劲了。本身已经从大头儿子看到熊出没,又从熊出没看到喜羊羊,阿语如何还不出来?泡澡莫非真的要好久的吗?之前不是已经淋浴过?万一着凉了如何办?她转头一望,她家阿语仿佛仍躺在浴缸里,只从表面上看,仿佛一动不动。
更可爱的是,阿谁混蛋的手一沾上本身那处,本身竟有些不想让她分开了!这身材实在是太没用了!不算陌生的热流源源不竭地涌向轻触那人手心之处。以是,当发觉到待那混蛋又要分开,她强忍着从脸上一向烧到脚尖的羞意,霍然展开了双眼。
闻人语便嗔了她一眼!
这美人如莲,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象,郝欢乐却看得一阵心疼。她家阿语是有多累,才会在浴缸里睡着了?这段日子必然很辛苦吧?固然她对商战、律法知之甚少,而阿语也老是悄悄一语带过,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心大到高枕无忧。
"呃……"郝欢乐哑口无言,有些蒙圈的望着她家阿语,重点不该是这里吧?难不成是妒忌了?她正要解释,冷无妨嘴唇便被人恶狠狠地咬上了。"另有,谁答应你咬伤本身的嘴唇了?"那道清冷的声音添了几分霸气,转眼又化为呢喃轻语,贴着她的唇厮磨安抚,"疼不疼?"未待她答复,嘴里便钻进一条小香舌,扑灭了她好不轻易压下心头的烈火。
却也在那一刹时,怀中的人缓缓展开了眼睛,秋水盈盈,眸光潋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阿,阿语,你别活力啊!"郝欢乐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没有占你便宜,就算占了也不是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也不是色/胆包天,就是色/胆包天也不是色/你……"
"哦?不/色我,你筹算色谁?"闻人语伤害地眯起了眼睛,这几天没见,被那初爱恋人迷了心窍了?
"对劲吗?"闻人语含笑问道。
"啊!阿,阿语,你,你醒了?"郝欢乐的脸上扯出一个难堪的僵笑,还夹在对方腿心的手非常艰苦的取了出来,因为过份严峻,在撤离时还不时碰到雪腻的大腿内侧。
"嗯嗯,细致柔滑,手感一级棒。"郝欢乐的智商已经被闻人语的微微一笑很倾城给秒杀了,照实奉告心得体味,还又傻乎乎的摸上一把,"不信你也摸摸看……"
郝欢乐一向在内心默念着“空便是色,□□”,一边忍不住竖耳聆听浴室的动静。哼,看不到了,我还不能听么?但是泡澡又不是淋浴,还隔了那厚得令人牙疼的水幕玻璃,那里会有甚么声音?郝欢乐唯有懊丧的等候,渐渐减缓体内比三味真火还高上几度的内热。
郝欢乐定定的盯着她娇憨的睡颜,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终究化为嘴角一丝宠溺的苦笑,“明天就临时放过你了。”她忍不住悄悄刮了一下那人挺翘的鼻尖,又将唇悄悄的印上另一双,带着深深的痴缠眷恋,却已不含一丝火气。她又低头贴着阿语微润的额头贪婪了几秒温存,才不舍的起家,深吸一口气,用心不去看那满眼的倾城雪色,手臂一伸一捞,就要将这尾美人鱼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