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郝新郎不时挠挠头,抓抓脸,瞅上两眼被手心蒙了层薄汗的手机,嘴里巴巴的嘀咕,“闻人如何还没到啊?不会是堵车了吧。真该让我接她一起过来的。”全然忘了即便她去了,也不过一起堵路上罢了。不过能一起堵路上,郝或人底子就不会介怀的吧。
“你在这里是为了列队欢迎我的?”闻人语微微眯眼,藏不住的笑意轻柔漾开,如同暖春的第一缕晨光,令郝欢乐四肢百骸无一不通,无处不透。她就像俄然注入了无穷的力量,连眼皮也翘得格外精力。“闻人,你先在这看行李,我来搬上去就好。别看我个子小,我小学时候就已经能把单车夹胳肢窝里高低楼了,的确如履高山,缩地成寸啊。”恐怕闻人不信,她还非常豪气地挽起袖子,使出吃奶的劲鼓出了她的肱二头肌。嘿嘿,大强攻可不是吹的,当年看了郭天王和伊面哥的《风云》后,别的女人正在为步惊云的狂霸炫酷与聂风的超脱出尘艰巨决定,她却迷上了那坟起的肌肉。因而在自家门框吊颈了根短木棍每天引体向上,直到那绳字断了连人带棍摔个狗啃泥才禁止了她进击的金刚芭比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