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却笑得更欢了,完整不顾郝欢乐双目迸发的浓烈杀气,乃至将脸都埋在了郝欢乐肩窝闷笑不断。那明显温中带凉却非常烫人的温度哟,那本该光滑轻柔却重于千钧的触感哟,那本来似有若无随后铺天盖地的气味哟,直接把郝欢乐绷紧得嘎嘣响的肩胛骨都熏得麻痒一片,虽没直接软倒那也是岌岌可危了。
正享用着柔夷安抚的郝欢乐一秒炸毛,声音同手指普通抖得短长,“你,你……你别又假装没闻声啊!我,我,我喜好你我喜好你我喜好你!没听清楚的话,我还能够再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的。”
“想。”郝欢乐在那愈发浓烈的熟谙暗香中,终究闭上了眼睛,应当是需求闭眼的吧。就像小时候给大夫给打屁/股针的时候,她总会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等候着意猜中的疼痛到临。
闻人语缓缓的抬开端,脸上仍带着轻浅的笑意,一双秋水明眸深深的望了过来,她微凉的手重柔的抚在她的眼睑上,缓缓的擦拭那温润的水汽,声音和顺得滴出水来,“你说得那样快,叫我如何听得清?”
“百合游戏在□□还没法出。岛国的《花吻》系列固然不错,但人物太多,脾气反复,实在记不起来……”呵呵,光记取各种精确推倒姿式了。
我去,我如何又忘了闻人语只是披着女王皮的猥/琐控罢了。论鄙陋论骚/情本身完整不是敌手啊。郝欢乐内心悄悄叫苦,面上连连告饶,“女王大人饶命,鄙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偷偷调/戏你了,等通过了磨练期俺和顺体贴大强攻就明着调,想如何调就如何调,调得蜜里调油,调得如胶似漆,调得相亲相爱,调得白头偕老。
可闻人语还是奇异的不抓重点:“恩?我还觉得你会喜好百合游戏,没想到竟然对同性恋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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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有事理,是鄙人输了。不对不对,关公和貔貅再短长,他们也不能凑成对不是?换成赤兔马会好些。呸呸呸,最首要的是他们是一对cp好么?是我最喜好的最恋慕的游戏cp,没有之一。贴在车上还能趁便完竣个爱情啥的。”说到爱情,她偷偷觑了一眼闻人语。
“以是,你是想尝尝咯?”闻人语挑眉一笑,眼神竟有那么一点点伤害的挑/逗。
郝欢乐对着和顺守势天然通盘领受,深深吐了几口气,才压着如擂鼓般的心跳嗫嚅,“你承诺了?”
闻人语便又笑了,笑容如花,只是眼里含了三分情义七分嘲弄,她眼疾手快的一掌控住郝欢乐犹自颤栗的手指,“如果听了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后还想听,如何办?”
“并不是。我都奔三了连个啵儿都没打过,我是真的很纯粹啊。”这还啥都没干呢就被当作色/狼看,郝欢乐但是一百个不乐意。再说本身可一向努力于和顺体贴大强攻的生长目标,可不能因为一部岛国游戏就沦为痴/汉死宅了。以是必须廓清,必须顿时廓清,只是如许的廓清仿佛并不是甚么值得高傲的事。
郝欢乐的脸已经完整红到黑了,羞愤/欲/死,不过在死之前得先把劈面那道貌岸然虚情冒充腹黑猥/琐的伪女王咬死。“闻——人”气愤的郝犀牛直接把比她高半个头的闻人语给反攻在了墙上,厉声喝问,大显攻君严肃,“说,错了没有?!”大有你如勇敢狡赖,我就生吞又活剥,管杀不管埋之态。
“我这已经算很纯粹了。郝欢颜还玩了《鬼畜眼镜》和《绉狗之血》呢。”郝欢乐一惊,毫不踌躇就把一卵同生的亲mm给卖了。
郝欢乐捧着一对模型安温馨静的守在门口,完整没有了常日上个厕所也要看两眼小说的紧急感。或许在真正的爱情面前,再出色的情节也不及那人一笑一颦牵肠挂肚,再唯美的文笔也比不上柴米油盐的温馨实在。即便只是等候,也因蓄满了小小的希翼而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