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含笑地望着郝欢乐的眸子,缓缓地点了点头,如墨青丝和婉地铺散在皎白雪润的肩头,简朴的吵嘴勾画出勾魂夺魄的妖娆。她明显甚么都没做,乃至连脸上清丽温婉的笑容都未有窜改,谪仙普通的出尘无瑕,却恰好傲骨自生,暗香浮动。郝欢乐看得眼眸都将近烧着了,刚才还细细滑落的泪珠被蒸腾得一干二净,连氛围都要灼穿,眼里再容不下一丝半点的停滞。
郝欢乐一心二用,一面任本身沉浸在缠绵委宛的热吻中,贪婪的吮吸着清丽甜美的暗香,那是属于她的阿语的,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以这辈子少见的矫捷迅捷,飞速的撤除二人身上多余得令人生厌的布料。她本身平素最爱的小黄鸭寝衣与小黄鸭内裤,也在另一只手略为不耐的催促拉扯下,被从善如流她毫不顾恤的顺手一抛到床底。再顺着缠在脖间的手的力道,向那片希世珍宝温香暖玉沉下身子。
她终究来到了水泽温热之处,充血的眼痴痴地凝睇着那一处不成言喻的至美,内心软成一片,唇颤抖着就靠了上去。还未触碰,那人竟抖得短长,水汽不受节制地漫延开来,连鼻尖都能感到那滚烫的濡湿,她下认识的伸出舌头将溅到唇畔的晶莹卷了嘴里,不舍得当即咽下,谨慎翼翼地包在嘴里任其与本身的唾液完整融会。味道?太少了貌似尝不出。因而她的舌头决然分开了本身潮湿温热的口腔,鬼鬼祟祟的钻出去,一探、一抵、一摁、一磨、一挑、一撩。这么多的行动明显只产生在电光火石间,却冗长的如同过了一全部世纪。郝欢乐只感觉本身全数的心神已经完整交给了舌尖,每一个凸起都源源不竭的耗损着她的力量,却给她带来了最动听的反应。
九十四
那是一声极低极轻的呼喊,“啊乐……”声音飘忽委宛,带着情/动的呢喃,微微的颤音,撞进阿乐的耳朵里,激得她心神一荡。
这可不能全怪她如此不矜持,谁让她家阿语那都雅纤细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肩呢?她发明了她动手愈重,她家阿语掐她的力道也愈大,她动手愈轻,阿语掐在她肩上的手也会跟着泄了力道,她若赖在一处歇息,那勾魂的小手诶,还会悄悄地揉着她,似在无声的催促,又向有力的要求,她若不紧不慢的游走,那小手也不重不轻地掐着她。她们固然在做着分歧的事,倒是非常的符合,她们固然做着同一件事,却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管束着全部心神。只因她们已是天下上最密切的恋人,身与心,灵与肉,皆愿毫无保存的祭奠于对方。和敬爱之人做/爱/做之事,即便下一秒宇宙爆炸天下毁灭,也不能禁止她们这一秒的温存相缠。
郝欢乐只感觉本身的心又痛又甜,又酸又胀,唯有一遍一遍的缠着那人亲吻吮吸,不知满足地汲取只属于那人的暗香,才堪堪姑息要被各种情感堆积得炸裂的谨慎脏舒缓一些,但是内心放心了,某种非常的感受却敏捷的从小月复处滋长伸展,瞬息就囊括了满身,令她仿佛置身火海烈焰,被燃烧又更想燃烧统统,比如身下如一汪清泉般纯洁一朵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她恨不得这场焚心灼魂的烈火将她连同身下的娇柔妖娆一起,引燃相贴的肌肤,沸腾奔腾的血液,熔化每一寸骨节,烧毁颤栗的灵魂,十足化为灰烬,再不分相互。
闻人语似嘉奖般含了她的唇瓣,安抚的轻咄,在她神采松弛的一刹时却狠狠的咬了上去。郝欢乐吃痛,却不躲不闪,反共同着她俯得更深,让她咬得更深更重些,氛围间终是渐渐的溢出一丝血腥之气,伴奏令人迷醉的芳香。闻人语将那些血丝一滴不拉地舔食入腹,柔声问道,“疼么?”“疼。”郝欢乐照实答复,眼里又要有泪落下。却不是嘴疼害的,而是因为面前这知心得令民气疼的女人。“那就对了。”闻人语悄悄的舔着阿谁本身制造的伤口,勾魂夺魄,一笑倾城,“那么,该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