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乐只感觉本身的心又痛又甜,又酸又胀,唯有一遍一遍的缠着那人亲吻吮吸,不知满足地汲取只属于那人的暗香,才堪堪姑息要被各种情感堆积得炸裂的谨慎脏舒缓一些,但是内心放心了,某种非常的感受却敏捷的从小月复处滋长伸展,瞬息就囊括了满身,令她仿佛置身火海烈焰,被燃烧又更想燃烧统统,比如身下如一汪清泉般纯洁一朵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她恨不得这场焚心灼魂的烈火将她连同身下的娇柔妖娆一起,引燃相贴的肌肤,沸腾奔腾的血液,熔化每一寸骨节,烧毁颤栗的灵魂,十足化为灰烬,再不分相互。
闻人语含笑地望着郝欢乐的眸子,缓缓地点了点头,如墨青丝和婉地铺散在皎白雪润的肩头,简朴的吵嘴勾画出勾魂夺魄的妖娆。她明显甚么都没做,乃至连脸上清丽温婉的笑容都未有窜改,谪仙普通的出尘无瑕,却恰好傲骨自生,暗香浮动。郝欢乐看得眼眸都将近烧着了,刚才还细细滑落的泪珠被蒸腾得一干二净,连氛围都要灼穿,眼里再容不下一丝半点的停滞。
那是一声极低极轻的呼喊,“啊乐……”声音飘忽委宛,带着情/动的呢喃,微微的颤音,撞进阿乐的耳朵里,激得她心神一荡。
郝欢乐却哭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阿语,阿谁一年之约……”
那女子却并不惊骇,抬手捧了她的脸,细细抚摩,似邀约似安抚似鼓励似巴望。仿佛千言万语无从提及的喟叹,又恍如果云开月明千回百转的感慨。郝欢乐对上那双迷离中幽光沉沉的眼,那边面藏了多深的爱,多浓的情,她没法估计,只感觉仿佛远比她能想到的要多很多。她的泪就莫名的涌了出来,酸楚非常,无端的委曲,为阿语,也为本身;她的心却被甜美的打动充盈,幸运得无以名状,为阿语,也为本身;五味杂陈,千头万绪,为阿语,也为本身。她游移着覆上脸上的那只手,紧紧握在手心,感受那再熟谙不过的符合,仍有些好梦成真的游移,“我们,终究在一起了?”
这可不能全怪她如此不矜持,谁让她家阿语那都雅纤细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肩呢?她发明了她动手愈重,她家阿语掐她的力道也愈大,她动手愈轻,阿语掐在她肩上的手也会跟着泄了力道,她若赖在一处歇息,那勾魂的小手诶,还会悄悄地揉着她,似在无声的催促,又向有力的要求,她若不紧不慢的游走,那小手也不重不轻地掐着她。她们固然在做着分歧的事,倒是非常的符合,她们固然做着同一件事,却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管束着全部心神。只因她们已是天下上最密切的恋人,身与心,灵与肉,皆愿毫无保存的祭奠于对方。和敬爱之人做/爱/做之事,即便下一秒宇宙爆炸天下毁灭,也不能禁止她们这一秒的温存相缠。
她竭力抵当着血液里猖獗炽热的打动,抬起脸在她最爱之人的眉心处落下非常虔诚的一吻。这一吻很轻柔,很连绵,很持重,倾诉着无声的誓词。心有灵犀。她的唇方才流连着分开,闻人语如墨如渊的目光就直直望了过来,胶着她的视野缠绵不放,却微微扬起脸,主动贴了唇上来。柔滑的小舌主动将本身送进另一个炙热狭小的六合间,英勇地驱逐着一波比一波更热烈的缠绵。她的手在她蓬乱的发间穿行,微微使力,将人扣得更紧更近,再逐步加深了这个难分难明的吻。缠绵蜜吻间,漏出一两声轻吟浅哦,在短促的呼吸间诉说着无言的回应。将近被相互身上的暖和灼伤的两人,实在是需求迫不及待的水到渠成。
闻人语似嘉奖般含了她的唇瓣,安抚的轻咄,在她神采松弛的一刹时却狠狠的咬了上去。郝欢乐吃痛,却不躲不闪,反共同着她俯得更深,让她咬得更深更重些,氛围间终是渐渐的溢出一丝血腥之气,伴奏令人迷醉的芳香。闻人语将那些血丝一滴不拉地舔食入腹,柔声问道,“疼么?”“疼。”郝欢乐照实答复,眼里又要有泪落下。却不是嘴疼害的,而是因为面前这知心得令民气疼的女人。“那就对了。”闻人语悄悄的舔着阿谁本身制造的伤口,勾魂夺魄,一笑倾城,“那么,该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