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双忙于驰驱苏三的号令,而朱雀则卖力盯梢清曲,小虎伍思通忙前厅买卖,后院常常只剩苏三与白礼干睁眼。而白礼内心已经盘算主张不再多于苏三交道,以是白日天常躲在房中或练功或读书。
苏三回了神,问道,“另有甚么动静吗?可知是在那边坠崖的?”
苏三踱步到了摇篮跟前,看着篮中的两个孩子,心中也是有些担忧,怕将来她浮出水面会将这两个孩子牵涉此中。对着那孩子盯了半晌,苏三道,“不如如许,我搬来离思居住。固然喧闹些,但有白礼和伍思通在,他二人功力深厚想来夜贼也不轻易摸出去。”
点完菜便要去厨房报备,苏三正躲在去厨房的路上,这下正巧被白礼瞅个正着。只见白礼盯着苏三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苏三悻悻地耸了耸肩,假装没瞧见,溜溜地回了后院照顾那俩孩子去了。
六月在解毒剂的酸苦中溜走。七月流火,气候却没有风凉多少。这天从早上起来太阳便被乌云遮住,挣扎很多次也未能破云而去,偏又一丝风都没有,闷热得紧。苏三坐在后院里一边奶着赫连苏穆一边摇着葵扇,望着那稠密的乌云总有种暴风雨将至的感受。
小双问道,“将新人送进宫怕是不易,直接将宫中旧人调进景祥宫可否?”
苏三坐在院中摇着两只摇篮,朱雀站在一旁给苏三冲红糖水。而白礼正臭着脸从堂屋搬到伍思通的房间。他砍了一晌午竹子,累得腰酸腿疼,才返来想泡个澡躺一会却收到苏三的逐客令将他赶到伍思通房间。他天然不平,但是付过银子又出夫役的,如何到头来另有和阿谁臭老头拼房。而苏三倒是耸耸肩一脸无辜,说甚么大不了今后不叫他砍竹便是。这个女人实在太蛮不讲理了!可他却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乖乖搬去和玉冷师叔同房。怪不得门规着戒女色,这山下的女人公然可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