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拇指擦掉嘴角带出的一丝津液,掂起脚尖,凑到了赫连峦耳边,软语,“大夫说能够了。”
赫连峦一甩袖子,火气上来了,“嘿,小爷我好不轻易溜过来一趟,儿子不让我看闺女也不让我抱,还拿不拿我当孩他爹啊!”
还不到午餐点儿,客人不是很多,白礼在柜台后帮伍账房理账目。几个店小二在清算客人留下的残局。苏三固然感觉白礼又臭屁又自大,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当管家或者掌柜的好料子。长得都雅,在那一站就能扎堆引来女主顾,账码又好,听伍思通说风洞山上的人固然不善与人交换但剑和笔杆子都是过硬的,甩大刀难不倒他们,吟诗算账也难不倒。到底是在风洞山上长大的,固然在店里呆了有些日子,多数时候还是志愿顶了伍思通的位子窝在柜台前面算账,不肯嘻皮笑容的当小二点餐。苏三也不计算,归正不费钱。小二账房,干甚么不是给她着力呀!
苏三朱雀道,“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点事要谈。”
苏三无法地瞥了朱雀一眼,抱着赫连苏彻在他劈面坐下,端过另一碗鸡蛋羹喂志了赫连苏彻。
而外人,多数觉得朱雀才是苏三的相公。这也难怪,出出进进伴在苏三跟前的老是朱雀。而苏三待朱雀也如家人般随便,任谁瞧了也会曲解。这些曲解如果传到赫连峦耳朵里呀,那又是一阵暴风暴雨。
苏三挑眉,一脸无法,“白礼顶不喜好我了。就算我开口留他他也不能听我的啊。”
苏三白眼赫连峦,“你除了播种那里尽过半分当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