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瞧着镜仙镇静的模样,不由内心默念,明显是她凭白无端捡了个大美人,怎反倒他在那边欢畅地像捡到了金子一样。
季鸾不理睬镜仙,对苏三说道,“你跟我一起走,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样,不好好呆在主子身边跑来和教书先生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季鸾像是急了眼一样,“小爷我过完年就十四了,比你小不了几天。再说了我个头但是比你高,你如何不叫小爷我一声哥哥呢?”
苏三黑线,“有空的时候就有空了……”
喜儿咯咯笑,“喜儿说好就好。”
镜仙跟乍毛了一样,嚷道,“你丫说谁是主子啊!我家幻幻留在清府那纯粹是为了抱答清家人的拯救之恩!甭把她和仆人丫环混为一谈!再者我和幻幻打情骂俏如何就不成体统了,男未婚女未嫁,谁规定我们不能打情骂俏了!”
镜仙满脸镇静,“好好好,我们商定好了。你可不准忏悔。”
苏三心下想,这镜仙骂人的时候比撒娇时候敬爱多了。模样再美骨子里也是人性的,上课时做做模样还好,暗里了这地痞粘人的模样倒像极了猫儿。
重返书院已是七天后的事了,天儿愈发凉了。青回城虽四时如春却也只剩些耐寒的花儿还开着,一眼望去,尽是浓绿,鲜有艳色。
苏三汗,“我是说今后!今后啊!”
见苏三高低地打量,季鸾没好气的嚷道,“喂!女人!看甚么看,还不快放开小爷!”
镜仙还是狠狠点头,“我肯定。”
苏三松开了手,拍了拍季鸾的肩膀,“果然是芳华幼年,长起个来跟雨后春笋似的。几天不见就长高这么一大截,只可惜空长了个子,见了长辈还是这么没有规矩。”
苏三看了看满脸委曲的镜仙,叹了口气,“有甚么事午休时再详谈。”
苏三瀑汗,“那你寻我到底何事?依你所言,你生来是为了寻觅幻姑,而若我是你口中的幻姑,你现在已经找到我了,然后又筹办如何?”
镜仙瞥了季鸾一眼,“又是你这个不费事的,我与幻幻共处一室关你屁事?小屁孩毛没长齐净管些不该管的,从速给老子滚回课堂!”
喜儿却在一旁拉着苏三的披风表示苏三私语,道,“苏姐姐,先生但是真的想你,每天都向喜儿寻问你的环境,喜儿奉告清曲爹爹,爹爹只叫喜儿一概答复安好。先生还去过清府几次都被爹爹打发走了,喜儿瞧着先生见不到姐姐焦急得很呢。”
喜儿昂首辩论,“姐姐曲解了,季哥哥才不是凶神恶煞。姐姐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喜儿,多亏季哥哥脱手喜儿才幸免于难。”
门外响起来桀骜的声音,“先生与苏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不当吧!”
镜仙一对上苏三立马就柔情万种,“那你甚么时候才气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