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镖局时还是是串儿守在前厅,吴思友下了马车,边向屋里走边问,“有客人来过吗?”
吴法道,“书说之言不成信。”
这边正在哀痛感念,只见那朱雀单手抱着赫连苏穆,右手敏捷抽出玄翎,玄翎在手中舞动扭转,苏三等人身前立时刮起一阵激烈的剑风。接着便听“彭彭――”几声细细的针扎进木头的沉闷声音。
苏三与朱雀不语,一屋人皆望着吴法。烦复地沉默过后,吴法开口道,“幼时父亲常说玉连环只是暂寄吴家等候它的有缘人。现在看来,是把它交出去的时候了。保护玉连环是吴家人的任务......只是没想到会支出这么沉痛的代价。”
闻言,苏三与朱雀对视一眼,然后问道吴法,“可否请吴兄胪陈一命令尊所言?”
吴法被气得浑身颤栗,闭起了眼睛,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紧握的拳头久久才松开。一脸悲惨。
苏三略皱着眉,“有没有提到和玉连环有关的别的东西?”
吴思友略一怔,旋即笑道,“小法,你气胡涂了是不是。我是二伯啊,害你和小倩不利的是这两个扫把星才对。只要把他们赶出去我们吴家又会规复和安然详。统统都会好起来。”
苏三停在了吴法身边,悄悄拍了拍他的肩。吴法略垂着头,眉心拧得更紧了。半晌才决然开口,“吴思友,勾搭明教余孽生门之人篡夺吴氏家传宝贝玉连环。心狠手辣,对嫡亲之人动手,毫不包涵。今以吴氏当家身份将吴思友逐出吴氏镖局。废其武功,扭送官府审判。”
吴思友侧头瞥了一眼串儿,“小法如何了?”
苏三晃了晃手中的细竹筒,朝吴法道,“对这类凶险小人就要时候防备。你们这个二伯已经疯了,估计是被生门的人洗脑了。他现在只如死士普通,满脑筋都是对吴家人的仇恨,一心想篡夺玉连环交给生门。”
说话间串儿扶着衰弱地吴小倩从里间走了出来,她脸上充满的黑纹现已淡了很多。而最扎入吴思友双眼的是她脖间佩带的那串用红绸带系在脖子上的九环相扣的玉连环。吴小倩眸里染着悲哀,还未说话泪已滑下两颊,“二伯......为甚么......这串玉连环真的比你和爹爹的兄弟交谊还首要吗?”
当下吴小倩与串儿已然呆立在原地,木若呆鸡,完整没想到该如何是好。只见那吴思友势如雷霆,勾手向吴小倩袭去,此时只听嗖得一声,世人尚示反应过来时吴思友已然昏到在地。吴法这才反应过来,连连起了身护在了吴小倩身前以防吴思友再复苏进犯。
吴法道,“这我也不知,只是听父亲说过霸王刀与玉连环有些渊源。”
苏三神采乌青着,惊魂不决,“是我忽视,我早知那狗蛋是吴思友的内应。只是没想到狗蛋竟是生门之人安在吴思友身边的眼线。如果早将他节制也不会产生现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吴法拍了拍吴小倩的肩膀,将吴小倩护入怀中。眸中悲色难掩,“这些年来我一向在清查弑亲凶手......没想到......本相明白竟是这类结局......”
吴法面露纠结,很久不语。
苏三忙上前扶住了吴法,“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过举手之劳,吴兄勿要折杀苏三。”
吴法半垂着头,道,“时隔这么多年,我也记不详细了。只记得父亲说是战乱年间救了吴家先人道命的仇人留在吴家的,说是请吴家人代为保管,今后自有有缘人上门来取。”
串儿垂着头,回道,“您先去总镖头房里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