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许的!你这是在骂人!骂人!神采这么和顺干甚么?重来!重来!”
希斯特姆愣了半晌,俄然恶狠狠骂道:“该死的!又要跳女步!没有练习室真是费事!”
“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脏话都不会说!来,跟我一起说卧槽泥马!”
说脏话很难吗?又不是要你跟巨龙决斗,跟红卫兵打斗,找项羽掰手腕,跟玛丽莲梦露上床,保唐僧上西天取经,背一整段血族魔咒……卧槽泥马,卧槽泥玛丽隔壁,奶奶个熊,谢特,法克鱿,多么轻松适意的事情啊……”
钢管舞?!
然后,纪萍听到了机器的提示音,再然后,她只感觉身材一轻,反应过来时已被希斯特姆丢进了一扇玄色的大门里。电光火石间,她仿佛,大抵,仿佛看到那扇大门上挂着“禁闭室”的牌子。
或人蹲在地上一脸魔症地碎碎念着,纪萍更卧不出口了……不但卧不出口,看或人现在的模样,连靠近他,她都不敢了。
吼声如雷,直冲云霄。
“卧槽……”纪萍望着面前那张一本端庄的脸,想起对方方才吃面时那仿佛饿死鬼投胎的囧样,嘴角不由自主弯了起来。
纪萍欲哭无泪,关本身禁闭能保护地球的战役,能制止天下被粉碎?
“你是树懒吗?这么软绵绵地抱上去?手臂绷直了,昂首挺胸,屁股夹紧!”
“你用心的?”纪萍终究完整沉着了。
大屏幕很给面子,呈现了如许一行笔墨:“很精准的描述,方才那段跳舞的确是万受无疆,如果我是男的我必定硬了。(捂脸)”
骂完,朱漆棺材中间俄然呈现了一个半径约一米的圆形舞台,舞台正中竖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钢管。音乐响起,希斯特姆敏捷地俯身抓杆,贴胸抬臀,蹭着钢管渐渐滑了上去……
跟着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最后一丝光芒也消逝了。痴钝的纪萍同窗这才反应过来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抓杆,贴胸抬臀……
“嗷嗷嗷嗷!谢特!法克鱿!”体系指导者同道刹时捧首,蹲地,“不过是说脏话罢了啊!你不消表示得仿佛要上断头台那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