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说话要摸着知己说啊,我是变态?”我瞪大了眼睛。
方才就是这一双手,差点儿就掐断了一个女人的脖子,我差点儿就杀了人了啊。
但是在这一刻,我心内里乃至真的有了一种打动,掐死这个女人,然后一起死,归正老子迟早都得死,死之前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谁让你之前那么热诚我来着。
固然说是在现在这类环境中,但是被人嘉奖标致女人,还是让柳如烟很受用。
“你上哪儿去?”柳如烟挣扎着从床上跪趴起来,双手支撑在床上,盯着我问道。
恶向胆边生!
床上的柳如烟死里逃生,脸上潮红褪去,转而换上了一片惨白,小手放在本身的脖子上面,贪婪的大口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