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混蛋啊,竟然没有被摔死……心内里不竭的谩骂着。
只是我的伤口包扎了,但是柳香兰的上衣没了,只穿戴一条内衣,在这深山老林内里绝对不是甚么好滋味。
柳香兰就那么呆在绝壁中间,仿佛被吓傻了,一动不动。
那是脑袋上摔出来的伤口,溪水冲刷着伤口,一阵阵的刺痛,不竭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你在干啥啊?”我小声问道。
炎哥的环境跟我差未几,身材也是半边泡在水里,身上也是脏兮兮的血迹。
我苦笑着,眼角的余光,清楚的看到中间的炎哥,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但是对我来讲,那夜风,真的能够会要了我的命。
阿谁家伙是跟我一起摔下来的,不晓得阿谁家伙摔死了没有,如果阿谁家伙还活着的话,那就费事了。
我晓得现在的环境有多么的伤害,我们两个现在都爬不起来,临时还没事儿。
但是如果让此中一小我规复一点体力,从地上爬起来的话,绝对会立马抓起一块石头,将另一小我给砸死的。
两小我就仿佛厮打在一起的野狗。
我俄然想到了我之前用的一个词语。
我实在是没有说话的力量了,失血过量导致我满身高低都沉浸在那种冰冷当中,身子完整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