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敬抬手制止了他为凤宸珏辩白,冷凝着嗓音问道:“珏儿,你可有话要说?”
而一向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凤煜炎此时也终究认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暗道一声不好,敏捷抬眸扫了眼坐在龙椅上的凤敬,发觉他看向凤宸珏时的眼神更加暗沉。自古以来帝王便生性多疑,虽说凤宸珏因为出身原因打小荣宠集一身,但是十四年了,最是无情帝王家,不管昔日有如何的密意,如何的惭愧,在当下的皇权和好处面前
凤敬神采沉郁不已,眼底的光芒更加庞大起来,暗道这孩子到底是随了她,倔强的性子与她如出一辙,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暗叹一声,摆了摆手道:“虽说苏倾予废了阮云龙,但倒是事出有因,之前若不是可巧赶上老七,怕是苏倾予已命丧鬼域,再次遇见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太子殿下……”
阮文仲颤抖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由仓猝朝着站在一旁一向没有说话的大皇子投去求救的眼神,凤栖矜抿唇走出行列,躬身施礼后道:
儿臣觉得,此事件中,苏倾予一样难逃罪恶,必须予以惩戒。至于太子殿下,越俎代庖压下臣子奏折,儿臣不由思疑,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最后竟然还将了凤宸珏一军,说他越俎代庖,在场的人有谁听不出来他反问的那句话,是指凤宸珏有造反之嫌。
他这番话说的极有技能,先是避重就轻,并未一味胶葛阮云龙畴昔所犯之事上,并且指明,就算是犯了事,也该由刑部措置,而非动用私刑。同时又指责苏倾予年幼心狠,将苏倾予脱手启事归咎于争小倌,而非报沉蒲江一事之仇,如许一来,案件就变味了,本来是因果报应,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成了世家
当初正值年间封印,九弟也是为了制止……”
“呵,证据确实,有何曲解?难不成爱卿想说太子伙同刑部尚书和七皇子,一起来构陷你那未涉朝堂的小儿子不成?”
现在,先借阮文仲的手挑起事端,然后再出场颁发观点倒也无可厚非。
凤栖矜此次倒是下了一手好棋,不过想来也怪他本身过于粗心,就是不晓得是他哪方面的亲信出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