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仲颤抖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由仓猝朝着站在一旁一向没有说话的大皇子投去求救的眼神,凤栖矜抿唇走出行列,躬身施礼后道:
不过这倒也没有甚么好让人不测的,毕竟他虽是当朝太子,但非嫡非长,遵循老一辈朝臣们陈腐的思惟,天然多是支撑大皇子和皇后之子的人多。
一句反问,未明说的话留给人无穷遐想。
再说,阮文仲,你那小儿子作歹多端,现在事已至此,朕也就不究查了,只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俸禄三年,升级二品,你可有贰言?”
对峙保护他。
纨绔之间的打斗打斗。
凤敬神采沉郁不已,眼底的光芒更加庞大起来,暗道这孩子到底是随了她,倔强的性子与她如出一辙,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凤敬抬手制止了他为凤宸珏辩白,冷凝着嗓音问道:“珏儿,你可有话要说?”
下才出此下策。
暗叹一声,摆了摆手道:“虽说苏倾予废了阮云龙,但倒是事出有因,之前若不是可巧赶上老七,怕是苏倾予已命丧鬼域,再次遇见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而最坏的成果莫过于被免除太子之位,多年来朝中培养的权势被一一肃除殆尽!
阮文仲见状神采一白,颤抖着跪行了几步捡起地上的卷宗,缓缓摊开,那所列出的一条条罪恶,说是罄竹难书、天理不容也不为过。手抖着,满脸的难以置信之色,他昂首看向凤敬颤抖着嘴唇颤声道:“陛下,臣……小儿年幼无知,怎会作出这么多暴虐荒唐之事,此中必定有甚么曲解,还请陛下明鉴啊
即便他坐上了东宫储君的位置,也仍旧有很多人想要将他拉下位来,此时,不恰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吗?
!”
现在,先借阮文仲的手挑起事端,然后再出场颁发观点倒也无可厚非。
“太子殿下此举确有不当啊,虽说贵为储君,但……”
凤栖矜此次倒是下了一手好棋,不过想来也怪他本身过于粗心,就是不晓得是他哪方面的亲信出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