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一脸讶异地看向苏倾予。
见三人坐定,她才缓缓开口道:“此事关乎长安城半数百姓性命,关于天秦国存亡存亡,我接下来的话,你们且用心记取。”
固然内心明白以苏倾予的性子绝对不会说些空穴来风的话,可大抵是因为长年受叶漱的打压凌辱,乃至于心中怨念颇深。
因而正了正神采道:“刚才季某并无歹意,只是......就此事,皇上不是已经做出了讯断?
何况如苏倾予所说,乱世之秋,怕是暗处眼线更是暴增,明知风险极高,为何,还非得如此?
季司撇撇嘴不太上心道:“这不有你坐镇长安嘛,也没传闻哪方边疆战事吃紧啊,你小子从那里看出来天秦国难将至的?”
但是这满城的权势排挤,谁能包管没有谁的灵修部属守在暗处?
书房里,苏倾予落座于上方,童3、季司及叶漱三人分离坐于其下摆布。
季司见门阖上,这才转过甚看向苏倾予道:“你让我们给你卖力,最根基的坦诚相待是否应当做到?”
季司看了眼何伯后点了点头。
“呵,皇被骗然想要还我自在,毕竟他有求于我。”苏倾予笑了笑道:“但是真正策划了此事的人,你感觉他会等闲放过我?”
秉承着“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季司完整将心中不敢对叶漱表示出来的怨怒转移到了苏倾予的身上。
叶漱点头道:“遵循公子唆使,前去赤夏国‘抓人’之前,我就已经传信给后欣,命她立即调集阁中世人前来长安。
说着,她沉吟了一下,随即看向叶漱问:“暗之影阁里的人可都到齐了?”
何伯怒道:“季先生,固然你很有本领,但也不能在公子面前这般猖獗,你思疑此等下作之事乃公子所为,和热诚公子有何辨别?若再如此,休怪我不客气。”
“你一个四肢发财,除了打斗甚么也不会的女人,晓得甚么时政战事?不清楚就不要在这里瞎猜想。 ”
叶漱一听这话,立马敛了脾气,正襟端坐,筹办听苏倾予接下来的叮嘱。
至于刚才季司的质疑与跟叶漱互掐的小插曲,她则是直接疏忽了。
以是眼下一听苏倾予说话,就下认识地想怼个两句,以平心中不忿之气。
但是每一次亲眼所见,心中还是忍不住赞叹,面前这个孩子,当真只要十六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