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龙啊,你可算出来了,不过你恐怕也出不去了。”隐不忧一脸担忧的神采。
“对,掌门必定是因为隐龙是太上掌门的最后一名弟子,不美意义对他做出太特别的奖惩,但是我们不怕!法不责众,明天我们一起去把隐龙这混蛋血祭了,替大师姐出气!”
马龙记得杂物房的总管自称名叫隐不忧,仿佛是跟他之前在丁堂上的教员隐不恭是平辈同期。别人如其名,整天待在杂物房内是落拓安闲,的确跟土天子普通欢愉。至于他的修为嘛,马龙看不透,不过他能跟隐不恭教员同期,比拟修为也不会太差。
“对,血祭了他!不,先阉割了,再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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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他是掌门,二来他又是隐凝萱的父亲,跟隐天成比拟,于情于理,还轮不到这群弟子们替隐凝萱讨要说法。
并且更令他们愤恚的是,施暴者马龙竟然充公到甚么奖惩,还是被罚到杂物房帮手砍柴。而受害者隐凝萱却被罚到了海岛最北了无火食的瞭望塔去闭关。
每天就砍一棵树木对马龙而言没有甚么难度,也不会破钞在这上面太多的时候,并且常活动一下身材他也感受很舒畅。
当天的下午晚餐时候,马龙陪着隐不忧以及杂物房的很多弟子一起吃了一顿饭。说是用饭,实在满桌子的都是丰厚的丹药。平常的口腹之欲已经不能满足这些修炼者了,他们所寻求的是对本身的身材和修炼更加无益的丹药。
“大师姐明显是受害者,为甚么也要跟着受罚,我不平,呜呜,大师姐实在是太不幸了,竟然……”
“都是隐龙这个混账!自从他来到了我们隐宗,害死了太上掌门和君生大师兄不说,现在又祸害了大师姐,我们跟他拼了!”
丹药的品格好,接收起来的速率也很快,当马龙再一次展开了眼,四周已经没有人了,看来他们都只服用了一颗,接收完后就分开了。
“你对隐凝萱做的那些事儿,已经在宗门里传遍了,我们也是方才听到了这个惊人的动静,没想到你竟然敢对掌门的女儿动手……”说着,隐不忧似笑非笑的摇点头,“年青人就是无所顾忌啊。不过内里的那些弟子们说你要敢出去,就当场血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