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儿平复了下情感,倒也不像来时那般打动了。她低头思忖了半晌,道:“我懂你的意义,现在不告而别,倒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你是我找来的,我不敢冒这个险,如果你要走,我必然豁出尽力护你安然分开。”
李慕儿极其佩服地点了点头,“你不像看起来那么傻。”
林志略带鼻音地哼了一声,却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匣子,递给她道:“看在我们俩都佩服钱福的份上,这个送给你吧。哪天你想逃脱,它能够帮忙你找到回家的路。”
李慕儿没推测她这么快想到这茬,支支吾吾没有赐与回应,她便又道:“我们查过了,太后是俄然受了刺激才走的,不关林志的事,他走了便走了罢。”
刀刃划破长空的声音竟然停了下来。
答复她的是猎猎风声。
“哦哦!”李慕儿恍然回神,仓猝带着他走出帐外。
其木格没有作声。
这马是在大同现买的,不会受蒙前人节制。
“你还记得我刚被满都海捡来的时候吗?当时我老是沉默,是你奉告我,落空父母的小孩子,如果再不说话,就真的没有人会理他了。”
林志很快明白过来李慕儿的意义,但他还算平静,冲外头瞄了一眼,反问道:“你感觉呢?”
两人悄悄走了好远,林志才敢上马。临了他还是不忘拉李慕儿一把,“你真不走?”
而就在而后,巴图孟克带领着麾上马队再次离营,只是这番阵仗,明显是要去干架的节拍。
李慕儿听得云里雾里,却感觉心底被掀起一股闷闷的感受。
“巴图孟克,你内心难过就说出来,为甚么老是憋着?”
李慕儿反应敏捷,仓猝用盒子挡住它来路,顺势将它收回匣中。
马蹄声远去,李慕儿呼了口气,这才猎奇地翻开了手中的小盒子。
回家的路。李慕儿鼻子泛酸,伸手去接。
“保重。”
统统都显得有些不普通。
一只闪着亮光的胡蝶飞将而出,眼看就要往林志的方向追去。
脚步声拜别,紧接着是一片万籁俱静。
真正因太后之死而悲伤的,除了满都海,大抵也只要其木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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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巴图孟克压根不在营地,未能奉上生母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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