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朱祐樘排闼而进。
返来的马车上,颠簸的她肚子坠痛,又走了这很多路,想必神采已经很欠都雅,更别提浑身泥污的模样。李慕儿内心只想着别让皇后抓到把柄才好。
李慕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目光跟着她转。
到得宫门,已是日暮西山。李慕儿站在落日的光晕里,慎重地拱了拱手,与马骢道别:“骢哥哥,感谢你。感谢你为我做的统统。”
李慕儿从速把银耳拉过往身后一藏,退到一边垂首,让皇后先过。
皇后神采莫测,闻谈笑道:“既然如此,你就直接去煎药吧,女学士身材要紧,在本宫这儿喝了药再走也不迟。”
马骢悄悄勾了勾唇角,和顺道:“我明天值了。去吧,别再想了。”
李慕儿愣住,公然还是要灌她药,只是不知这药性如何?
进了隆福门,坤宁宫在左边,乾清宫在右边。而现在皇后娘娘带着几小我,慢悠悠地往乾清宫走去,与她们撞了个正着。
李慕儿和马骢赶到钱福家时,早错过了一天中最好的风景,阴沉明丽的一天已不属于她。别说商定的放纸鸢,荡秋千,踏春,都未得成行,钱福和银耳在家直急得团团转。
谁知一进门她就悔怨了。
进了玄武门侧门,李慕儿将手交叠着放在腹部,一起上走得极慢。银耳不敢多问惹她悲伤,看着她用力节制情感的模样又实在焦急。好不轻易到了隆福门,就想着拉她抄近路,从这门出来往乾清宫穿堂直接回住处。
“娘娘,不会的。皇上一言九鼎,您永久是他独一的皇后。”
皇后听后仿佛非常对劲,更加没有刁难她,叫她喝了药,便挥了挥手允她归去。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钱福焦急扣问,却在看到两人浑身是泥,一脸狼狈的模样后感觉不对,立即转了话锋,只欣喜道,“还好,我就说了有贤弟在不会出事的。”
李慕儿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只是冷静流了会儿眼泪,哽咽着道:“阿错,人真是不能出错。犯了错,至死都了偿不了。”(未完待续。)
银耳刚想说没事,李慕儿已经回身进了马车,不肯再多言语。银耳也发觉到事情不妙,与钱福打了号召仓猝跟上。
银耳焦急问道:“姐姐,你喝了皇后赐的药,有没有感受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