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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服从。”林炎说着便叫上李慕儿一道出了门。
李慕儿嘴角抽了抽。本来这小子为了升官儿发财，也是甚么都肯做了。想到刚才他惊骇不敢靠近的模样，啧啧啧，真是讽刺。
外头很冷，北风侵肌，有风雪欲来的迹象。
林炎却俄然诡异地笑了笑，倒是把李慕儿吓出一身盗汗，猎奇问道：“公公笑甚么，如何这会儿不怕了？”
“对方”当然没有回应，李慕儿难堪偷瞄林炎，发明他正一动不动地闭着眼，涓滴不敢参与的模样。她用力憋住笑，回身挥剑，剑尖的符咒却飘落了下来。李慕儿本想用烛火扑灭它们的，这下可好！
李慕儿话一说完，太后便拉着孙嬷嬷的手道：“对对对，哀家就晓得，这事儿没这么简朴！真的有鬼，哀家晓得的，哀家就晓得！”不过她比那晚刚被吓的时候可平静多了，立马接着问李慕儿，“但是，宫中禁行法事，前朝那些僧众道友，早被皇上贬了出宫。女学士，你可有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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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撕下那两张粘在木剑上的符纸，惊得又是一抖，手忙脚乱地往里头跑去。
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眼看天就要黑了，李慕儿没如何搭话，便仓促将符纸码齐出了门去。
李慕儿恭谨道：“太后娘娘，微臣只学过些外相，怕是不敷火候。不过，这厮提出了要求，想必微臣若满足了她的前提，当能够送她回‘正路’。”
傍晚的时候银耳来送饭，她还坐在一堆黄纸中，神神叨叨的模样。银耳大抵是惊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支支吾吾地劝她不要持续。
“哦，不能转头，”林炎连连点头，“记着了记着了，多谢女学士提点，来日你我在这后廷，必然能够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呐！”
她吐吐舌头，唯有强装平静，对着氛围道：“好！事成以后，你当速速退散，不得再为祸人间！”随后敏捷舞剑，避过几个宫人耳目，从怀中偷盗取出最后两张符纸，以剑招接住。眼看着乌云就要散去，李慕儿心道当真天佑我也，随即大喝一声：“火眼，收！”
林炎将纸偷偷塞入怀内，东张西望道：“只是如此一来，怕会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