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此中最让尧庚年猜疑的还是他竟然能真的把天道叫出来,这个断崖就是决斗的处所。
这句话是柳沉舟奉告尧庚年的,也是因为这句话,让尧庚年同意了他的发起——临光也好,白听雨也罢,统统人都该有本身想要的自在。
“我不肯定。”
尧庚年就如许面无神采地扭头看向了柳沉舟,波澜不惊地问道:“你不成能希冀用一句话就把我忽悠来帮你完成这件窜改汗青的豪举吧?”
临光并不附和尧庚年参与柳沉舟的打算,白听雨在听完这件过后也感觉尧庚年在自寻死路,而他的那些信徒就更不要说了,尧庚年担忧他们过来也只是送人头。
柳沉舟看着尧庚年对本身的评价,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任何辩驳的话语。
言灵儿之以是能立即飞升成仙,柳沉舟实在有本身的答案:这个小狐狸的确帮忙本身成为一个真正的救世主,这份功德……可比尧庚年救几十上百小我的命要大多了。
“……”
何况这件事是柳沉舟策划的,尧庚年只是想作为一个朋友来帮帮他罢了——至于以后的事,尧庚年也曾经想了一下,他会重新以本身的名字行走人间,然后重新开端本身的糊口。
但起码,人该当具有属于本身的自在,就算这类自在在别人眼中是劣质的,是不被承认的,但也该有挑选自在的权力。
想到这里,尧庚年又看了一眼柳沉舟:“死鱼脸,我们会活下来吗?”
他真的是灾厄吗?
柳沉舟瞥了一眼尧庚年,对他投畴昔看望的目光,不过遗憾的是尧庚年脸上没有任何神采。
以是尧庚年承诺了柳沉舟,他固然对这句标语保存本身的定见,但他的的确确已经与柳沉舟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去与天道这团能量对峙。
一刹时,尧庚年俄然感觉本身在柳沉舟面前大抵就是一个绝望的文盲,他这个灾厄做得很失利,既没有毁灭天下,又没有让光燃烧。
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宿命论罢了,如果本身不睬会的话,那么统统的怪事就不会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