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云初如此相问,刘沉重重叹了一口气,“二十七年前,师弟在制出这毒药以后,曾经下山过一次,过了两年以后再回山,倒是换了一本性子,脾气变得尤其古怪,人也变得少言寡语了,模糊当中得知,师弟是在分开丹阳以后,熟谙了一大族女子,与那女子相爱,但最后,女子倒是负她而去,这药物,便是二十多年前,跟着师弟的下山而分开了丹阳,只是,那药物却只是仅此一份,有师尊不为人知的药方和仅仅是师弟晓得的后一半配方,是以,王爷身上这一份,也该是最后师尊留下来的那一份了。”
甚么嘉奖,苏云月朔看他的神采就晓得他指的是甚么。
慕容渊眨眨眼,“那阿初闲来无事,来王府当中看就好。”
苏云初对他的受虐体质也是没话说了,只没好气道,“快说!”
慕容渊倒是将那手札拿过手中,只一甩,那手札便完整地嵌入了屋中另一边的书架当中,“我来翻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