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蕾,娘跟你说,你可不能害臊,有甚么题目就问……”
秦瑁将夏碧蕾拖回房后,就亲了上去,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但夏碧蕾清楚,他们昨晚才做过。
秦瑁特别不甘心,哪个王八蛋说的这话,他要去鞭尸,不晓得白日日头亮,别有一翻兴趣吗!
为毛长辈都将儿子当种马呢?想到太后送的送子观音,夏碧蕾嘴角抽了抽,“义母,如果要生好几个,身材必然要好才成,你看黄家的闺女跟李家的……这小身板可不像能生的模样。”胖胖实在太胖……不对,是太壮了,还是找个健壮能抗的,这太脆弱的她还真担忧被胖胖压死了。
“我看皇上的私库都被康王殿下扒拉过了。”夏碧艾盯着礼单上的药材看,“这天山雪莲跟五百年的人参,你真觉得是通衢货啊。”嗯,爹娘身材固然显得年青,但年纪毕竟在这了,很多补补才成,另有祖父……祖母就不必了,免得她发胖。
孙氏拉着闺女进房间,迫不及待问两人糊口,特别是x糊口和不调和。
甜美的亲亲是甚么鬼,夏碧蕾有力吐槽,每次她都在靠近王府大门的亭子等他好吗,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没这么开放。
夏碧蕾的确是有苦说不出,她感觉她娘的话还是有点题目的,她这块田就快被耕坏了,秦瑁这头牛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精力抖擞。
结婚第二天,一向拿着库房钥匙跟帐本等候的管家书声一脸愁闷,因为女仆人睡得人事不知,男仆人满面东风地跟他说,“比来王妃早晨睡不好,白日很多补眠,书声啊,这管家的事就别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