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倒是微微一笑,用手指勾下了她发间最后一样头饰,往外一甩,将床幔打落,欺身压了上去。
“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看着就碍眼。”
说着,他故作委曲的看了他们一眼,“还是说,你们是不信赖我这个老头子。”
“这么晚了,你如何放心我一人归去。”
游冬在自家铺子里帮手还没返来,是以追命一人力抗下来自统统同僚调侃戏谑的眼神,压力颇大。
无情一起拽着安上娆走到了她的房间。
安上娆忍不住咳了两声,脸颊微红。
方才拿出来的那一身要她换上的衣服早已毫无用武之地的被扔在了地上。
听他这么一说,安上娆嘴角不由一抽,“你觉得你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吗,还恐怕被谁拐了去不成。再说,你的居处就在西跨院,能走几步路?”
无情一手按住安上娆的后脑勺,一手直接穿过她的腰身将她全部都抱了起来。
他伸手抽出她发间的几根火红的珊瑚簪子,顺手扔到了地上。
灯将他的面庞照亮。
闻言,安上娆红着脸用力的咳了两声,斜眼瞪了追命两眼。
“这是……”
无情一起将她抱到床边,重新到尾就是没松开她的嘴唇,也没看路。偏他就是一起畅达,半点都没被绊到、磕到。
她略一思虑,等想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病笃挣扎,“刚才不是在说无情和我家妹子的事儿嘛,如何俄然风转向了。”
安上娆闭着一只眼睛,勉强的睁着另一只眼睛看着他。
“安上娆,我爱你如命。”
她怔愣的看着他。
无情一笑,只是低下头,以吻封言。
无情单膝跪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暗沉,显出了几分咄咄逼人。
追命毫无所觉,嘿嘿嘿的坏笑。
但终究,他只是微微一笑,将统统的情感沉在了暖和的笑容之下。
受他情感教唆,安上娆也不由严峻了起来。
这对是分离数日,现在再度相拥相吻已是情到浓处没法禁止了。
等他推开门,她才发明,本身房间的安排毫无窜改,洁净整齐的人气满满。
被耽误的尾音拖拽出不快,他张嘴,就用锋利的犬牙咬住了她的下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的唇肉,仿佛下一秒就会重重的咬上去普通。
无情和安上娆闻言都错愕地抬起了头。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无情却较起了真,扬唇嘲笑,“你是健忘了,还是底子不肯脱下来。”
安上娆忍不住一笑:这醋劲也太大了点吧。
酥麻的快感令她再没有擅作主张的志愿了,只能从声腔里谨慎翼翼的收回短促的喘气。
他挽着她的长发。
“很晚了,我们睡吧。”
无情挑了几筷子,也没多吃,就说饱了,拉着安上娆就走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下个月的初八是个老日子,你们如果焦急就选在那天好了。”
话毕,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法粉饰下去了。
他向着她步步逼近,“‘我构造算尽,无所不消其极,毕竟还是留不住一枕黄粱梦。’”
如天光雪影普通薄弱的眼睛同灯火堆叠的那一刹时,迸放出落日里肆意飞舞的霞光普通潋滟的光彩。
她正不安的想低头去看,却被无情死死扣住了脑袋,将舌尖抵开了她的唇缝舔舐过她口腔内壁的粘膜。
他伸手抓住一缕发丝放在唇边烙以轻吻。
“笑甚么。”
安上娆抬起手,非常风雅的环过了他的脖颈仰开端就吻了上去。
安上娆回看了他一眼,却只见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只要握着她的手的力道重得令人没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