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迟墨没有苏华裳那么好的技艺,踩上马鞍的刹时就脚下一滑,长发随风散开。
一击必中。
但这并不是悠长之计。
避无可避。
花时暮想说些甚么,终究却又甚么都没说。
因而苏华裳干脆地抱着迟墨从马鞍上翻身而下,躲开了他的守势。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因旧伤未愈而惨白着的脸染上几分薄怒,花时暮拂袖,向着苏华裳的胸口挥掌而去。
苏华裳屈下膝盖将脚分并着抵在地上,死力缓住被甩出去的冲力。而他手上的行动则是不断,又是一鞭子抽在了黑马身上。
虽说如此,除了点了她哑穴外,苏华裳倒是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被一些抽长的树枝刮擦到了脸颊外,迟墨毫发无伤。
这实在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实在写照。
如果苏华裳要回身拦下姚曼的彻骨钉的话,必将会被花时暮乘胜追击;而他如果无动于衷,用心于面前,又定然会被彻骨钉顺势的刺入后心。
“以是,你想跟我说分道扬镳?”
“哦。”
但是不可。
迟墨前提反射地松开了环着苏华裳脖子的一只手,转而将本身的手掌插|入他的手臂与笼头之间。
他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