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昂首,看了眼默不出声的姚曼。
毕竟撤除那一头刺眼奇特的白发,迟墨的面貌确切是她至今所见的佼佼者。
“女人,这可不是我们的错啊。”
对方明显没有把她的行动放在心上,手指又松开了琴弦,弹了一段不成调的曲子,问道:“查到了甚么。”
如果迟墨在这儿,必定会说这就是普通武侠小说中必定出场的暗室。
身边曲直径流水,瀑布捣深潭,馀沫横弊。
究竟上,她也感觉本身并不是在折磨迟墨。
鸨母有些游移。
因为她喜好了花时暮那么久。
“折磨她?如何折磨呢?”
然后一把琴就缓慢的砸在了她的脚边。
一身艳色重彩的鸨母对着面前一身红衣的女子如是哀怨道,“我们毕竟只是个小本买卖。人家财大气粗的,我们也不好照拦着。靠着人家用饭倒是其一,如果部下那些不识好歹的粗人一不谨慎把那些个细皮嫩肉的大少爷给磕着碰到的,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很简朴的来由,但却也很奇特。
瀑布声雷鸣似万马奔云,而他指尖琴声悠悠,却穿透了重重声响中转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