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歌在迟墨的眼里实在是当之无愧的熊孩子无疑。
他的行动委实太快了点,鸨母连伸手的机遇都没有。
这说的就跟,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一样。
也说不上是腻烦,但是束歌买的东西实在是有点多了。
有的人天生合适笑容,也有的人天生合适愁面。
束歌抱着琴,兴冲冲地跟他说:“就是比现在的房间更大一点的,能放下我的古琴的房间。”
束歌想了想,说道,“博古架也行,摆扇屏风便能够了。”
而后,就仿佛是放下了甚么重担,他送了口气,笑了起来,又突然垂下了嘴角,“固然是这么说的很轻松,但是我还是很不甘心!”
但不管甚么样的笑容都很合适他,即便是他笑着,眼泪滚落染湿了他的衣衿口。
迟墨非常无法地摸了摸气的炸毛的束歌小猫崽的脑袋,“感谢。”
屋外的小厮一听到他说这句话忙排闼走了出去把琴奉上。
他对她说着,脸上扬起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