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要脸到令人发指的境地!
“妈的,别脱手动脚的!”
是束歌。
没等迟墨说话,一把琴就直接从他的身后砸了过来,干劲不小,撞在赑屃纹样的青铜像上直接撞碎了一个角。
莫非要说本身看的自家师父走了神,醒过来后反而吓了一跳吗。
他一早上就站在她床边,问他说该如何办,可她却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产生了甚么。
束歌一脸的不平气,却被走到门口的穆梵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他虽未曾言语,那微微暗下去的眸子却已是将心境展露无遗。
迟墨一时语讷,竟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
迟墨只好又抬起了手臂道:“那我便只好费事师父了。”
“师父……?”迟墨这才收回神来。
他正替她穿上另一只衣袖,听她问道,就非常随便地回道:“嗯,怕是感觉无聊吧,便就进宫看看。”
唐淮墨顺势摸了摸她因被穆梵扑倒滚了一圈而显得狼狈不堪的额发。
他偏过眼神望了望阁房的迟墨。她还是愣愣地坐在床上,明显是没过神。
“小丫头,我被那小子的暗器伤到了,好痛——”
如果穆梵不躲,那他就等着被砸得头破血流吧。
听她亲口承认,唐淮墨的表情反而不好了。
这么看着,迟墨倒是有些失神,便也没听清唐淮墨接着答复以后的问话。
唐淮墨手中是一套绾色裙裾。
迟墨也忍不住的跟着弯了下唇,接着就感遭到他的手指沿着裙裾领口繁复的莲花暗纹悄悄地抚过了她的锁骨。那就像是暮雨拂倦柳,激开了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