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祯看着萧阳,愣了愣,问道:“你该不会是要摧毁他们的工厂吧!”
陈朴申活力归活力,但是最根基的理性还在,没有被气晕了头,他必须搞清楚萧阳的身份。
虽说现在还是保持着五年一届的中原盟大会的传统,但是实际上五个家属早已经离心离德,这五十年内十次中原盟大会都形同虚设,会商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萧阳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昂首看着天花板,满不在乎的说道:“接下来嘛,先给他们一点色彩看看,让他们晓得晓得,这里是东华,不是恒天,到了这里是龙他也得给我盘着!”
陈朴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陈云占的鼻子说道:“孝子,我陈家家规你忘了吗?不准对妇孺脱手,另有,我们还没有弄清楚这个萧阳是甚么来头,第全军队和隐世宗门,我们惹得起哪一个?”
也不对,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另有一个白阁,但是现在的白阁与恒天陈家比拟,太微不敷道了,对方一个手指就能捏死白阁。
这件事情太首要了,他必必要弄清楚,这关乎到陈家的打算和将来生长,他可没有高傲到觉得陈家能够跟隐世宗门硬碰硬,隐世宗门暗境之上的妙手但是不在少数,要对于陈家轻而易举。
陈云占赶快答复道:“恒天那边说,萧阳有些奥秘,他们需求更进一步的调查,临时还给不出终究的成果。”
萧阳才不信他的话,现在已经入秋,那边另有那么热,再怕热的人这个时候也不该该感觉热,刘祯就是劫后余生吓了一身盗汗,不美意义说出口,萧阳也没有拆穿他。
陈朴申转头看向陈云占,问道:“恒天那边还没有动静吗?查小我查了这么久?”
陈云占赶紧低头认错,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恐怕再次惹得陈朴申活力,他父亲的脾气他是最清楚的。
陈朴申摇了点头,他甚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被人把工厂摧毁了还不能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