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扣住他的手腕,抬腿一脚就踹上去,一个前蹬腿直取他胸腹部,跟着“嘭”地闷响,他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手中的酒瓶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出去――
“刘允允啊刘允允!你奶 子这么大!屁股这么翘!你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呀!――”
我没理他们,搀着刘允允向电梯间走去,那俩男人则回身奔进客房――
“好吧!起码我是刘总承认的傀儡!”我摊了摊双臂,面无神采地盯着他道,“但不管如何,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边用力踩边大声尖叫,嗓音有些沙哑:“王八蛋!敢谗谄我!王八蛋!敢谗谄我!我踩死你个王八蛋!――”
“刘允允啊刘允允!你当老子是一条虫,老子现在就让看看我到底是一条虫还是一条龙?!――你说我那里配不上你?臭婊子!老子明天非要干死你!――如何样?我那药水挺管用吧?如何样?是不是很想我插 你啊?――别急!老子渐渐跟你玩!丰厚的宴席要渐渐享用!哈哈哈――”
我奔到床边,伸手一把扯掉那枕巾,同时解开缠绕刘允允手腕上的黑 丝袜――
刘允允嘴里收回“嗯嗯咦咦”的声音,声音衰弱而发飘,又仿佛不成控,她那种衰弱地扭动反而使洋酒更加均匀地浇在她白玉般的诱人酮 体上,那褐色的酒液从她身子从岑岭顺着坡度流向平原,从平原流向盆地,乃至更加低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