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都会跟西门钰分道扬镳,还不如趁早能减弱他点儿权势,就减缺点儿,留着都是祸害。这回西门家属的人走了,剩下了狗头和老鬼的人。
荆善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算是真正明白了甚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理。比及陈家和西门家的人火拼得差未几了,直接来个黑吃黑。钱也捞到了,毒品……嘿嘿,这么堪比黄金还要贵重的东西,哪能说丢掉就丢掉呢。
一言分歧,狗头是绝对信赖,梁浩会宰了他。
梁浩纵身跳到了渔船上,冲着老鬼和狗头摆摆手,笑道:“行了,我们走了,你们该看病的看病,该治伤的治伤,不消送我。固然说我救了你们的命,但是我们从西门家属人的手中抢到了钱,也算是有了点儿赔偿。拜拜~~~”
顺坡下驴,梁浩赶紧道:“二少爷可别这么说,这事儿怪我才是。我真不晓得蒙面的人会是西门雄,我当时和几个朋友在江边船埠喝酒,就听到江心有喊我的名字,我还挺迷惑儿的。再一谛听,才晓得是冒充我的名头,来掳掠,这哪能行呢?唉,早晓得是西门雄,我是如何都不能挑了他的手筋和脚筋啊,还请二少爷谅解我。”
梁浩叼着烟,蹲到狗头的面前,问道:“你就是狗头?”
梁浩笑道:“你是一个很好的说客。不过,单单只是这一点,不敷以我放了你们,归正我们跟西门家已经结了梁子,不在乎多未几一个火伴。再说了,跟你们陈家人合作,我还不是脑袋夹在裤裆里,时候都提心吊胆的?信谁都不如信本身,这点,我信赖你比谁都明白。”
西门钰所说的,也恰是这件事情的奥妙地点,梁浩才敢这么下死手,敢干。
格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荆善的胳膊上。
就连老鬼都跳了起来,那但是他辛辛苦苦从金三角运过来的,就这么被洒到了江水中,明晓得已经卖给了狗头,可钱让梁浩给拿走了,哪能不心疼啊。梁浩还非常理直气壮,钱、毒品就当作是被西门家属的人抢走了吧,归正他是救了他们的命,当作赔偿也行,随便如何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