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甚么感受?她不晓得,但是两个字从在她的脑海中蹦出来:“爱情。”
梁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力撞开了木门,闪身闯了出来,大声道:“你别乱动,谨慎伤到筋骨,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她来华海市打工也才不过是两个多月,对于男女的情事方面,纯真得就像是一张白纸,那里受得了这个?如果浩哥提出干那种事情如何办,是承诺还是不承诺?连续串儿的问号在她的脑海中回旋着,俄然间从大腿上传来了一阵疼痛,让她不自禁地收回了一声痛呼。
这不是屁股,这不是屁股……是枕头,是木头,是石头,梁浩在心中默念着清心普善咒,强自平埋头神,守着灵台的一丝腐败,不让本身的手持续往下摸索。肖妮儿躺在梁浩的怀中,闻着男人身上披收回来的汗味儿,再听着他短促的心跳和呼吸声,芳心就像是钱塘江的潮流,一波又一波的悸颤,头垂得更低了。
房门关上了,肖妮儿整小我也瘫倒在了床上,眼眸望着门口,严峻、冲动、等候……统统的情感一股脑儿的用上心头,就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种酸的、甜的、苦的、辣的,这些种滋味儿堆积在一起,出现了一丝丝难以言明的欣喜、欢愉,一向从内心的最深处涌出来,直冲大脑。嗡嗡的,满身都像是过电了一样,酥酥麻麻,浑浑浊浊,又取而代之的一片空缺。
哪儿疼?肖妮儿满身都酥酥麻麻的,也不晓得是哪儿疼呀。
她不敢昂首,倒是便宜了梁浩。
翻开毯子,肖妮儿的身上紧裹着一件淡蓝色花格子的睡袍,睡袍的下摆方才讳饰住她的屁股,两条苗条的大腿伸直着,香喷喷的,勾画出一道小巧有致的躯体表面,绝对够应战梁浩的视觉神经。
这事儿可草率不得,梁浩走畴昔,帮着肖妮儿趴在床上,沉声道:“你尽量让身子放松,我来查抄一下,你到底是伤到了那里。”
都怪这店面的面积太小了,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歇息室,连个沐浴的处所都没有。肖妮儿用毛巾沾湿了,擦拭着身子,可总要涂抹沐浴液的吧?或多或少的水溅落到地上,让空中滑溜溜的,一个不谨慎就有能够跌倒。
“浩……浩哥,我没事。”
看着梁浩不算是宽广的后背,肖妮儿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这番话实在是太熟谙了,大哥肖峰也是对她这么说的。甚么活都不让她干,疼她,照顾她。不过,肖妮儿还是在梁浩的搀扶下走到了卷帘门边,声色俱厉的道:“你们……你们是甚么人,想干甚么?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莫非这就是爱情的感受?这么多年来,她在肖家寨是个朴素的小女人,就算是来到了华海市,也没有因为社会是大染缸而有任何的窜改。她就是肖妮儿,纯天然的,没有任何的装潢和造作,这反而更是让她有了种都会女孩儿所没有的气质。
“是这儿吗?”梁浩的手指轻点了两下,惹得肖妮儿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肖妮儿的娇躯抽搐了一下,却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因为梁浩在她的腿上穴位扎针,已经让她的腿部神经麻痹,落空了应有的敏感。她的芳心烦乱非常,埋在枕头下的小面庞都不敢再抬起来了。
肖妮儿从小就是在肖家寨长大的,也跟大哥肖峰进山打猎过几次,胆量也挺大的。她想要穿好衣裤走出来,却被闪身出去的梁浩给拦住了。她的腿上起码要静养一早晨,不能随便乱动,这类事情是男人的事情,女孩子不要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