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首斌痛得直哼哼,倒是不敢再叫了,哭丧着脸说:“这位弟兄,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 。我发誓,必然不会将明天的事情给说出去。”
杨首斌忙不迭地说:“你问,你问,我必然说。”
洪少游听到这里,脑筋里立即“嗡”地一声,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而利用水刑,仅仅需求一个湿毛巾、一罐子水和一个躺椅。
这个杨首斌,乃至底子就不能算是人,而是牲口,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洪少游重视到,此中有两个牛皮纸袋子,拿出来一看,此中竟然有几张是吕莎的艳照。
“你放心吧,从明天起,这个家伙再不会来难堪你。另有,我向你包管,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因为之 前的那些事再来伤害你。”洪少游当真地说。
说着,洪少游就丢了哑铃,将那两个纸袋子揣进了怀里,丢下还在抱着膝盖在地上挣扎不已的杨首斌, 大步走了出去。
照片的内容不堪入目,的确能够说是淫贱到了顶点。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东西了吧?另有没有别的了?”
这下子杨首斌不敢再坦白了,立即说:“刚才那些光盘里,有些就有他。我和莎莎结婚今后,就玩了很 多东西,但时候一长,我就开端烦了。”
封面上的女人被各种姿式捆缚着,身上不着寸缕,千娇百媚中带有着激烈的变态虐待意味。
他将照片和那几张光盘撕得粉碎,丢进了一旁的渣滓桶里,打了辆车,向着江东病院奔驰而去。
“阿谁温世钧是一个朋友先容的,家里有钱,又有背景,我们常常一起在内里玩。他一向说莎莎长得很 标致,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几次用心和我说,想要玩一个像她那样的女的。但是我都没承诺……”
洪少游听了今后,的确气愤得难以自已,他的两只拳头捏得紧紧地,不时收回“咯咯”的声音,脸上透 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照片的背景,有的是在家里的寝室里,有的是在田野,另有一些竟然就是在吕莎事情的病院办公室中。
但是,却比不上他现在内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