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听的耳根子烦,神采不耐的瞥她一眼,“说够了没有?那是八殿下,哪怕她犯了错也轮不到让你我来置喙。”
将军内心还在衡量挣扎,耶律棋身边的侍卫眼睛已经钉在她脸上,语气发冷含着冰渣,“将军但是要违逆殿下的号令,置殿下的安危而不顾?”
如果手里有了这两人做筹马,还怕封帅不退兵不当协?
封老现在憋着火,一出口就跟点着的炮仗一样, 火气正冲, “能有甚么紧急启事?这里是边陲又不是都城,兵戈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 这都是动刀动枪的真玩意, 是她混闹的处所吗?”
秦楚有些不舍得扰了他的好表情,可这话又不得不说,“少将军,这事不该瞒着封帅。她得知你和八殿下出去非常活力,你擅自带兵外出,归去怕是会被元帅惩罚。”
不管少将军和秦副将是甚么干系,也不管少将军是不是真的和八殿下有点甚么,这些东西都不是她一个校尉能多嘴的。
北疆将军固然满心不甘,却又不敢违逆耶律棋的号令。
秦楚握着缰绳的手一顿。
今晚耶律棋带着侍卫亲身出来,就怕事情突生变故,毁了和蒋梧阙的商定,也白白断送自家将士性命。
封禹明天早晨内心一向忐忑,但一双眼睛晶亮,特别是事成以后返来的路上,他固然不说,但秦楚晓得他此时正欢畅着呢。